井秋晨被以一种刑押的方式——段纪明和刘羽左右护法,一人一边胳膊,看似哥仨好,实际让他逃无可逃的方式押着进了总栽电梯。
回了办公室后,直接被粗暴的甩到了沙发里。
“来,招吧。”刘羽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井秋晨。
那种久久屈居于人下,一朝翻身做地主的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
尤其是看着井大公子一脸弱小无助又可怜,好像被欺压得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的样子,更恨不得去哪里找个小皮鞭拿手上甩着。
多难得啊。
机会一旦错过,再等下次估计得等到下辈子了。
“招什么?”井秋晨一脸莫明其妙,试图把往日震压的威言拿出来,以此脱身。
然而,一个刘羽,被一夜‘折磨’,处于半疯状态,往日的那些求生欲现在全都跑了个一干二净。
一个段纪明事不关已,看热闹只想添油加火。
“那个女的是谁?”
“嘻嘻仔你就别问那女的是谁了,除了咱娇姨还能有哪个女的?”心知肚明还有一个安琪,但当着井秋晨的面,段纪明还是把这几个字给吞了回去。
“晨啊……咱哥仨谈谈心呗。”段纪明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两条大长腿就屈着撑在地上,双手环胸,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语重心长:“说说,你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丧得跟条离被做成菜的咸鱼只差一步入锅程序了的样子,为的什么啊?”默了默,他带着点试探,显得小心翼翼的:“想不开了?”
至于想不开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就连刚刚还一副要把人片个九九八十一片,然后找锅沸水给烫了的刘羽都皱了皱眉,松动了几分。
井大少低头,沉默。
面对着他的俩人相视一眼,脑袋里绷着的那一根弦像是被点燃的鞭炮似的,炸得啪啪作响。
完球,看井大少这样子,真说中了。
他就知道,安琪走了的这一阵,这位表现出来得太冷静了。
除了刚开始那几天之外,后面的日子一没哭二没闹,三也没上吊。
俗话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就这位这尿性,现在这状态,铁定是把所有情绪都压心底了。
这几天种种,就是压不住了,暴发了一下。
等等……
他最近这阵的状态都表现出来得很积极,甚至是那天还在跟他们透露什么喜欢的人,完完全全一副已经走出了泥潭地狱的样子……
他是在迷惑他们!
好让他们对他放松警惕,让他们觉得他已经走出来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