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让爷稀罕稀罕!”刀疤脸坏笑着一伸手差点就抓到季简的衣服。
“你看你又老又丑,谁愿意让你糟蹋,你也没有自知之明。”
季简说着,脚步没有停下,她警惕的看着刀疤脸,真担心自己落在他手里。
刀疤脸一听不乐意了,往怀里一套,砰的一下,把手里的银锭子拍在了桌子上:“老子有钱!”
“你的钱肯定不干净,我不稀罕!”
“嘿,你个臭女人,你看老子不把你治服帖了,老子跟你姓!”,刀疤脸说着,加快了步子,恨不得立马把季简压在身下。
季简跑的有些喘:“别跟我姓,我家祖宗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败类给祖宗抹黑,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臭女表子!”刀疤脸没想到季简这么伶牙俐齿,气的一拍桌子,直接跳了上去,再一跃就落到了季简面前。
季简看着面前的刀疤脸,吓的脸色一白,连连后退。
只是刀疤脸一伸手就扯住了她的头发,刀疤脸抓着季简的胳膊就被扔到不远处的床上,季简刚要起身就被刀疤脸压在了身下。
看着怀里的美人儿,刀疤脸气消了不少:“今个爷就让你尝尝爽快的感觉!”
说着就要亲在季简的唇上,季简别过脸,刀疤脸的嘴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刀疤脸抬手就掐住了季简的下巴硬生生的把季简的脸掰了过来:“臭女表子,都在爷的身下了,还这么不老实!”
刀疤脸手上的力道很大,季简的下巴立刻红了起来,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眼看着刀疤脸就要亲在季简的唇上,季简挣扎,实在没有办法,噗的一下,吐了口水在他的脸上。
刀疤脸松开季简的下巴,抬手抹了季简的口水,不但不生气,而且把手上的口水用舌头舔进了嘴里,季简见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真是恶心。
他咧嘴一笑,低头就亲在了季简雪白的脖颈上,季简挣扎着,一抬头咬在了刀疤脸的耳朵上。
“啊!”刀疤脸惨叫一声,越是挣扎,季简咬的越紧。
“姑奶奶......”
刀疤脸真是担心季简把他的耳朵咬掉。
季简双手推了刀疤脸一下,示意他起开。
刀疤脸迫不得已,只能起身挪开。
就在刀疤脸起身的时候,季简抬腿,狠狠的顶在了他的腿间。
“啊!”
又一声惨叫,季简松了口,刀疤脸疼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季简立刻下床,想要逃。
“臭女表子,老子弄死你!”
刀疤脸脸色惨白,捂着腿间就要扑上来。
季简四处张望,迫不得已,从半掩的窗户就跳了出去。
这是二楼,直到季简跳下去才发现,楼下是春楼的正厅,她慌不择路,还是逃不出去。
她应该从西侧跳,那是后院。,她还有机会逃出去。
季简是脑袋朝下的,坠下来肯定非死即残。
这下完蛋了!
季简心里哀叹一声。
只是季简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掉在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一身素衣,风华绝代,面如白纸,他抱着季简踉跄了两步,薄唇一抿,一抹鲜红从唇角溢出。
“公子!”
擎煞大叫一声,上前两步,抬手扶住了就要倒下去的白璟澜。
“是你!”,擎煞见了白璟澜怀里的季简,冷着脸怒骂!这公子才服了九转续命丹稍微好转点就被撞伤。
淡淡的药香味萦绕在鼻尖,见来人,季简惊喜极了,“你的药我已经配好了,你快带我走!”
白璟澜松了胳膊,季简从他怀里下来。
此时,妈妈带着人也冲了过来。
“臭丫头,不好好伺候大爷,竟然寻死!来人,扒了她的衣裳,把她吊在房梁上,老娘非扒了她的皮!”
季简见几个下人过来,吓得一把抓住了白璟澜的衣袖:“你要是不救我,那你的毒也没人能解了!”
白璟澜又咳嗽了一声,嘴角又有鲜血流出,擎煞见状扯了季简的手:“公子!”
擎煞怒瞪妈妈,“多少银子!”
妈妈身上一颤:“一......一百两......”
“你花了十五两买的我!”
季简这个气,这妈妈不是明强吗。
擎煞听了冷哼一声:“五十两!”,说着扯了身上的钱袋扔给了妈妈。
“那不行。五十两我不卖!”
妈妈的话刚说完,擎煞冷哼一声,抽出了身上的剑:“你再说一遍!”
妈妈见了明晃晃的剑,心里害怕:“够......够了......”
擎煞将见归鞘,一手扶着白璟澜一手扯着季简出了门。
“药呢?”擎煞猩红着眼瞪着我。
季简也顾不得和他拌嘴,“我和你们回客栈,煮好药公子服下就能康复了。”
见白璟澜走得吃力,季简挣扎了一下。
“怎么,想跑?”
擎煞掐着季简的胳膊又用力几分。
季简摇头:“我去扶着他。”
清仓松了季简,季简绕过去,扶着白璟澜的胳膊。
擎煞见了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公子一向不喜欢女人接近的,今个儿是怎么了,真是怪。
白璟澜任由季简扶着,擎煞赶来马车,季简扶着白璟澜上了车。
马车停在了安福客栈,虽不是最好的,但贵在整洁。
“我去煮药”
季简扶着白璟澜坐在床上,然后转身就走。
“如果这药不能救我,我也不会怪你”,白璟澜温润的嗓音响起。季简顿住脚步。
季简怔在原地,拳头紧攥,“公子不用多想,吃过药睡一晚蛇毒就清了。”
季简忙活了好半天才煮好了,最后把血添了进去这药才算完成了,她坐在床前,打算喂白璟澜喝药。
白璟澜楞了下,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上飞上了两抹绯红,不知是咳的还是羞的:“姑娘这不合礼数,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季简眨巴了两下眼睛,“这药凉了可就药性不对了。”,说完举起勺子就往白璟澜嘴边送去。
白璟澜秀眉蹙着,瞥了几眼,这才张了那樱唇喝下药。
季简满意的看着药见底,上下瞅了他几眼,都不知那伤口在哪,不免有些好奇:“公子你那伤口可在何处,可否借我查看一下?”
“咳咳咳....”不想他刚听到这话就反应这么大,咳的让人觉得肺都不保了。
他脸色愈红道:“姑娘您这是?”
“不看这伤口怎能知这蛇毒是否根治。”季简一脸正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