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酒吧招牌被霓虹灯包围着,众多豪车停放在门口,每一个进入酒吧的人都是上层人士,这里是他们放纵的地方。
掬少菲紧握着掬云画的手臂,十分亲昵地走进酒吧。
一阵阵激烈的音乐侵占着人们的耳朵,跳舞处,男的女的都仿佛吃了摇头丸,女的晃动着令人喷张的身躯,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少菲,你终于来了。”一个戴着耳环、十分桀骜不驯的男人在酒吧的一个角落位置,伸手向她们挥手。
“独目龙,这是我的外甥掬云画。”掬少菲优雅地坐下,修长的双腿叠放着,和掬云画并肩并地坐着。
独目龙看到如此清纯的掬云画,心里一阵兴奋,今晚动这妞,应该是特别爽的事儿。
“小画,你可以叫我独目龙,我是暗邦组织的头儿。”独目龙皮肤粗糙并且极度黑,一只眼睛因为受伤而戴上了眼罩,人称独目龙。
“你好。”掬云画一副不懂世事的样子,弯弯的眼睛充满了荧光般的炙热,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的清纯。
“还有你几个兄弟呢?还没来吗?”掬少菲柔声仿若沐浴春风,拿起桌上的酒杯,微微抿一口,“小画,你也尝尝这专门调制的鸡尾酒吧。”
掬云画突然愣了,她心里有些紧张,要怎么办才能不喝这酒呢?
“好的。我试一试。”掬云画瞥见正在走过来的服务生,服务生在快要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拿着酒杯,突然间站起来。
“啊!”酒杯应声落地,冒泡的鸡尾酒洒在地上。
“你怎么办事的。”独目龙站起身,上前狠狠揪起服务生的衣领。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慌了,得罪这里的人,是堪比得罪了全世界,他紧张地鞠躬道歉。
掬少菲面色保持微笑,却冷如针黹地把经理叫过来,“把他解雇了。”
经理额头冒汗,卑躬屈膝地点点头,生怕得罪掬家的人,“你,把东西放下,去更衣室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你正式被解雇。”
“不要啊,鞠小姐,于经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服务生眼里含泪,心里慌张。
掬云画心里难受着,她没想到自己做这样的方法让别人失去了工作。
可是,她不能求情,因为上辈子自己是一个冷漠的角色,这些都是掬少菲教她的,做人要狠要毒,所以她从来没有朋友。
“走。”独目龙没有了耐心。
经理知道他们不耐烦,赶忙推着服务生往门口走。
“小画,没吓到你吧?”独目龙的嘴角上扬,胡须布满下巴,十分猥/琐的样子。
“没事,我先去洗手间吧。”掬云画知道自己这么一走,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有一杯饮料,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拿到解药,或者是如何把酒掉包。
正当她想着想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
“啊。”这肉墙怎么那么硬。
掬云画抬头,映入一双鹰眸里,男人的目光过于冷漠,完美的五官仿佛是被上帝赐予,休闲装的上衣领口微微敞开,贴紧身躯的白色衬衫若隐若现地看到了他的腹肌。额前的碎发微微湿透。
“是你?”掬云画仔细一看,突然认出了这个男人。
他不就是上辈子退婚的席毅寒吗?
“小姐,您需要这样靠近乎吗?”席毅寒嘴角勾起冷笑,犀利的墨眸仿佛含着讽刺。
掬云画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特别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经对男人免疫了。
“靠近乎?你是哪位啊,值得?”掬云画不屑地推开他,走向洗手间,高跟鞋的踏声仿佛彰显着她的清冷。
席毅寒鹰眸一眯,回头看了看掬云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