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近咬牙切齿,用力地摇着头。
他笑得邪魅,“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他的唇瓣故意扫过她全身最怕痒的地方,比如说时而脖子,时而锁骨,时而腰间。
他一边抓着她,一边用牙齿咬起她腰,她的腰是她全身最怕痒的点,光是用手碰,她就会抖个不停,更别说是咬了。
“啊……”
“南风晨……”温曦咬起唇瓣,心被撩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下半身异样的感觉来得太猛,她快受不了了,感觉身体十分的想要,可是又不知道想要什么,感觉很奇怪。
仿佛心被烧了一样,她不安的运动着,脚不自觉的抬起夹住他的腰。
南风晨看着她的腿,抱住,轻轻地吻着,皮肤很滑,温度过高,吻到最后连膝盖也没有放过,恨不得玩断腿。
“想要吗?”他笑得很坏,“想要我摸你吗?”
温曦死死地咬着牙,绝对不会求他,绝对不会让他得的奸计得逞,只要求过他一次,以后她每次都必然会被他玩的连渣都不剩。
她必须死守最后这道防线,既然他要和她玩这种游戏!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心早就没有了,骨子里的气量不可能这么快就没了!
他的手指从小腹一路向下,路过黄金三角洲时停了下来,只是在四周围游移地转悠。
他看着她紧闭着双眼,脸因为一直强忍,憋得红了,手腕早已因为绳子摩擦又红又肿……
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求他!?
如果她不愿意,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强迫她!
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她也不知道他对她的爱到底能牺牲到什么地步!
现在她所有的坚持和执着都是守着最后的防线,然后报完仇后好完璧归赵的抽身离开?!
因为安佑宁!
想到这里是气,可是内心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愤怒,再怎么挣扎,他最终还是心疼她的,不忍心看着她难受,更不忍心她把自己给伤着。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疯狂,粗鲁,仿佛是最后一次吻一样,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深深地吸裹着她的唇瓣与小舌,想要与她一起共赴云霄,可是她不愿意……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胸口时,他狠狠地咬住了那片肌肤,里面是她的心脏,他真的好想用嘴撕开那层皮肉,看看她的心肝是不是黑色的,是不是用冰做的……
“呜嗯!”温曦痛地皱起秀眉,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某男抬起头来,她看着他冷漠的俊脸,有些怕,随即开口道,“你咬痛我了!”
“你还知道痛?”南风晨的声音像空调里吹出来的冷风一样,瞬间冷却了四周围愠热的空气。
他还以为她没有心肝!
“你不要这样子逼我好不好?我还没有准备好,而且你说要玩游戏,我也陪你玩了,可是……”
南风晨边说边用手摸给她看,“你都泛滥成这样了还没有准备好?”
“……”温曦羞得脸红了,那片绯晕红到了耳朵,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感觉下面有些疼疼的痒,不停地在抖,那种感觉就是想要吗?
闹钟铃声响起,温曦醒了过来,她睁开酸痛的双眼,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这里是她的房间,她的床。
昨晚她明明记得是和某男一起睡的,什么时候回到自己房间里来的?
她撑起身子来到床边,双脚刚一着地,她就发软的跪倒在地上,疼,相当的疼,痛,非常的酸痛。
顿时间,满脑子里都盈满了不可描述的X画面。
最后他碰她了吗?
好像没有……
他把她放了后,就吻她,一直吻到她完全忘乎所以……
至到她失去意识……
洗漱好,穿好衣服,走下楼。
餐厅的桌上放着精致的早餐,客厅,花园泳池全都没有他的人影。
一般这个时候,他都起来了,要不是在外边锻炼,要不就是在厨房里煮早餐。
温曦来到他的房间,也没有看到他。
她吃完早餐,背着书包走出别墅,她以为他去跑步了,可是外面一直停着的跑车却没了踪影,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去公司了?
她没有多想,走到公交车站,这里有直通去学校的公交车。
“滴滴滴!”
温曦正戴着耳机听英语课,忽然的汽车喇叭声,她还以为是公交车来了,抬起头来时,只见一辆玛莎拉蒂蓝色总裁轿车停在眼前。
车窗缓缓落下,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中。
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也是她这辈子都想手刃的男人!
“曦曦,你要去哪?我送你。”
呵呵,他家住圆山,这边是海边别墅,完全是在两个方向。
温曦转眸,看向不远处,公交车为什么还不来?
“曦曦!”
安佑宁见她没有要上车的意思,推开车门,下车,朝她走去。
“曦曦!”他堵住她的去路,“我跟戴子恩已经彻底断了,我不会再跟她有来往。”
温曦本来想无视他,“所以呢?你现在终于看到我的好了吗?”
安佑宁握住她的双臂,“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回到我的身边来,让我证明给你看。”
“曦曦,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安佑宁从西装袋里拿出钱包,又从里面取出一张黑卡,牵起她的手,“我们从头再来过好不好?”
温曦看着那张黑卡,唇角不由掠过一抹讥诮,黑卡是信用卡中的战斗机,卡王,拥有者非富即贵,有钱也不一定能拿的到。
她挣开他,没有收他的卡,“安佑宁,你凭什么以为现在给我一张黑卡,我就会臣服于你?”
“曦曦,我不需要你臣服我,我只想我们从头开始……”
温曦在他讲话时,从书包里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两张黑卡,“你觉得我会稀罕你这张卡吗?”一张是南风晨给她的,另一张是贺兰爵给她的。
两张卡,她都还不掉,只能放在钱包里,至今还未用过。
安佑宁冷声一哼,“果然!跟了贺兰爵和南风晨后就是不一样了!”她果然跟那两个男人都发生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