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得发抖的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他还是知道了,之前她把公司交给安伯父时还特意交待不要将此事告诉安佑宁,她怕他不接受,有负担。
那些东西虽然是她爸交给她的,但是于她来说,都是身外之物,要是最珍视的人都不在了,还要那些钱财有何用?
安佑宁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揉抚着她的脑袋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这一辈子我都还不清。”
“这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不需要还我,只要你好,我就好。”她很清楚,冥冥之中她跟安佑宁就是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曦……”
安佑宁刚开口,话还没有讲完,后领就被人从后面提起,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巴已经狠狠地被揍了一拳。
温曦惊得目瞪口呆,秀眉紧皱,只见某男一个旋风腿朝安佑宁的膝盖踢去。
“南风晨,你住手!”她疯了般地扑过去抱住南风晨的身体,挡在了安佑宁的面前,“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男人的俊脸上盈满了冷漠和冰霜,几近咬牙切齿地推开她,转身就要去踢安佑宁,这时,温曦从身后再度抱住他。
“我跟你回去,走吧。”她边说边把南风晨拖走了。
一直到她看到南风晨的车子,她拉开车门,推着他坐了上去,并对司机说回家。
车子开了后,她突然想起来,“等下,停车。”
某男的冰块脸冷冷地转过了过来,她连忙开口解释,“你儿子还在晚宴厅。”
“你现在想起他来了?”南风晨听到儿子,一直积压在体内的怒火顿时腾地一下点燃了。
温曦识趣地低下头,咬起唇瓣,“对不起……”
“见到老情人就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刚才不是你叫我过去的么!”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你还敢跟我顶嘴?”
温曦不敢再接话,移动着身子,伸手打开隔窗,“叔叔,麻烦你再开回去好不好?”
司机回道,“小少爷已经送回去了。”
温曦怔怔地看向南风晨,“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难怪刚才找他时就不见他人影了。
“我知道我今晚做错事情了,可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推在地上……”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嘀咕着。
南风晨冷冷地斜睨着她,“这就是你跟老情人走找的借口?”
“你不要一直讲老情人好不好?我跟安……他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是。”温曦懊恼地顶了回去。
面对她的怒视,他不以为然地掀起唇角,“呵呵,你是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抱的轻浮女人吗?”
“……”温曦被他说得无言以答,她当然不是,例如眼前的男人的拥抱,她会抗拒。
怒火积压太久,无处释放,只会憋出内伤。
南风晨忍耐她已多时,一再地放纵,造成的局面就是现今。
下一秒,他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撕扯着。
她的小胳膊小腿根本抵抗不住他的来势汹汹,力量悬殊,她放弃了反抗,“刚才在宴会厅里,你说你对别人玩过的女人不感兴趣,然后推开我,现在你又感兴趣了吗?”
南风晨扣住她的下巴,“我对强女干没有兴趣,我要的是你主动求我要你!”
温曦扬唇一笑,笑得十分的冷艳,“不好意思,我不会求你!”
“是么!”
南风晨突然坐了下来,按了隔窗的按钮,“停车。”
随后,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南风晨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下车!”
温曦怔了几秒钟,身上穿着的裙子被他撕烂,此时此刻的她身上除了丁字内内和无痕硅胶胸贴,再也没有其他衣物。
她低头想要去捡裙子遮一下,可是某男在这时突然伸出脚踩住了布料。
“滚下去!”
某男这时突然按了开窗按钮,窗外的温度和车内的温度完全是两个季节,刺骨的冷风刮在脸上就像把刀子一样,冻得疼,她的皮肤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她冷得直发抖。
“南风晨,你真是无耻!”她现在才明白过来他的所作所为和他的意图。
某男勾唇一笑,“谢谢你的称赞,我感到很欣慰。”他发现了,她的冷漠只针对他一个人,就连白子恩她都能跟她一起吃饭,喝酒,可是面对他时,她就像刺猬一样,浑身带刺。
温曦咬着牙,看着他脸上的笑,深深地体会到了何谓无能为力,此时此刻,骄傲和自尊心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
在无能为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这就是她需要成长的地方,跟南风晨硬来,她没有好果子吃。
温曦苦涩地笑了,抿起唇角,爬着坐到了他的腿上,“我好冷,抱抱我……”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并没有让男人脸上的笑容绽开来,反而是更加的阴鸷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下来,如果可以,她想就这样掐死他,拧断他的脖子,可是以她现在的实力不允许,
南风晨的吼咙被她的锁骨压得有些疼,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伸手去抓开她的手。
温曦突然软软地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吵架了好不好?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
他对她凶吗?
一直以来,不都是她在吼他?她在针对他?!
她还真是贼喊抓贼,就连他的几个兄弟都开始瞧不起他了,被她吃得死死地。
他用力拉开她的手,鹰眉紧紧地皱成了三条线,双眼一黑,“我凶吗?”
“嗯,你要照镜子吗?”温曦用撒娇的语气回道,跟着又伸手抚平了他额头上的纹路,“好好地不好吗?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有了今晚的机会,可是被你那么一推全都毁了。”
“活该!”某男毫不吝啬地哼道,“你从家里偷幅画出来,也叫费了多大力气?”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迫不得已,如果我有的选择,怎么可能拿自己以前卖出去的画滥竽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