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芝在经过药浴的浸泡以后,神色变得比以前要好得多,邛安绰认为这是个不错的变化。
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蓝禄,好让他老人家放下担忧。
王之庸在外免听到邛安绰在跟蓝玉芝的自言自语,端着手里的热水悄悄地离开这里。
胡大夫觉得好奇,“你怎么不进去?”
黄泉散的毒,说稀奇也不是很稀奇,就是没人想要认真地去研制罢了。
当然,胡大夫更喜欢治病救人,而不是想王之庸这样什么都喜欢来一手,而且学东西也学得很快。
“人家小夫妻诉衷肠,我去的话似乎很不合适。”王之庸把热水给了胡大夫,正想着宫冥夜居然没有来烦自己,之前做的解药为数不多,他心里也无法确定蓝玉芝的体质是否不会出现异常。
胡大夫了然地把水放在旁边,瞅着屋顶上的从心问道:“小子,你之前从我这里拿到的药囊,还有用吗?”
从心被吓得手里的瓜子全都掉在了下去,“很、很好用,我是来替我家王爷问问,表小姐的情况如何?”
他又不是慧珠怎会知道有没有用,昨晚只是随手把东西放在那,不敢多做停留,免得被八两看见一位自己是贼。
从心觉得自己是否应该主动点,而不是磨磨唧唧地,等待着所有的事情自己有个结果。
作为一个暗卫,从心担心的人从未超过五个,去世的双亲,自己,王爷,剩余的便是慧珠。
胡大夫朗声笑道:“若是好用的话,我就让多做点,医馆光是看病还是维持不了生计。”
从心笑着点头,再次看向王之庸,之间对方的神色似乎很严肃,感觉蓝玉芝的情况似乎很不妙。
“蓝姑娘心中还在昏迷,老夫已经经历想法子把余毒逼出来,再服用解药,等上半个月就可痊愈。”
王之庸对于这些还是很有偶自信的,毒药嘛,但凡不是死无对证,到了他的手里都很能够迎刃而解,否则那么多的医书和多年的专研,岂非是虚度了光阴。
从心听了后抱拳,“有劳王老先生。”
既然宫冥夜都改称为先生,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