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习初从房间里走出来,轻手轻脚地离开,一直往外走去。
白修宇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悄悄地跟去。
妈咪怎么会这么晚起来?
习初很谨慎,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
她慢慢走进大厅,这才打开了灯,大厅里一片灯光明亮。
白修宇聪明地选择一个柜子作为掩护。
他蹲在柜子后面,探出头,一双眼睛在灯光下红通通的。
只见习初打开大门,从外面搬了几个花盆进来。
然后坐在沙发开始剪花枝,装饰进花篮里。
她在做什么?
白修宇不解地看着她,习初脸还挂着困意。
她一边打呵欠一边处理着花,然后又站起来往外走去,把一盆一盆的花搬进来。
她这么重复地做着这些
白修宇蹲在那里看着看着困了,靠着柜子睡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
习初起身将灯关掉。
茶几的花篮装饰得特别漂亮,颜色敏多不冲突,两条长长的樱花枝搭在蓝子两边。
习初戴围裙和袖套,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头巾扎了起来,然后往旁边望一眼。
白修宇立刻缩回身子。
“来得及回来做早餐的。
习初收回视线,看一眼表的时间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提起花篮外往走去。
出门?
白修宇愣住,站起来要跟去,但两条腿却麻了。
他只好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双手按在膝盖忍受着麻痹的痛楚。
等这一阵麻痹过去,他追出门时已经不见习初的踪影。
妈咪是去哪里了?
天迹乍破一丝光亮,这个时间还早。
外面有些凉,习初骑着脚踏车从湖边的马路驶过。
这里的人好像都习惯晚起早睡,这个点还没有人起床。
习初骑着车来到陆家前面,是一栋这里难见的豪宅。
不过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围墙盖得高高的,好像把里边的人围困一般。
大门口的路面被凿得一塌糊涂,几部施工的大车子这么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
这,应该是白宸慕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