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倾天不管在场所有的异样眼光,在婚礼现场上直接拉着安知心的手离去。
安武义心中十分震撼,没有想到诸倾天一点面子都不给黄家,直接就把自己的堂姐给劫去了,这诸倾天真是霸气。
诸倾天拉着安知心的手走出了婚礼的现场,乘坐电梯下到了酒楼的大门,大门全是记者,把大门前方的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本来这群记者是来见证这一场世纪婚礼的,但却实没有料到会演变成一场笑话。
那群记者见到诸倾天拉着安知心的手走出来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把诸倾天他们围得死死的,无数个麦克风怼在诸倾天和安知心的面前。
“请问你是劫婚的男主角吗,请问你和安知心小姐是什么关系。”
“安知心小姐请问你什么时候和这名男子在一起的,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
“安知心小姐刚才你在婚礼上说你与他指腹为婚,难道安知心小姐您已经有身孕在身了吗?”
记者一堆问题扑面而来,安知心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毕竟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若不是刚才安武义跟她安老下令,不用再与这黄家的黄浩楠结婚,只需跟着这名陌生的男子回到安家就是了。
“这些问题我晚点会做出回答的,现在请你们让开好吗?”安知心无力的回答让那群记者八卦的心情更加浓厚了。
现场越来越乱,诸倾天在一旁望着这群毫无底线的记者:“问够了吗?”
诸倾天的声音有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记者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诸倾天拉着安知心的手目光扫向每一个人:“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碰她。”
这不说还好,一说更加乱,一群记者把目标转移到了诸倾天的身上,诸倾天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而这时,安家的人也到现场,一群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强行为诸倾天和安知心开出一条路。
安武义开车接应诸倾天他们,诸倾天拉着安知心的手从人堆之中走上了车。
安武义连忙开车离去,那群记者还再车后疯狂的追逐,不得不说,这群记者的毅力真是过人。
安武义开了大概五六分钟,望了一眼倒后镜,发现终于车后终于没有跟屁虫了,才松了口气:“这群记者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把车停下。”
安武义很是疑惑:“姐,这才刚甩开那群记者,万一等会他们跟上来怎么办。”
但是安知心还是坚持要停下,安武义也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安知心望着诸倾天:“刚才多谢你的帮忙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真要成为那人面兽心的黄皓楠的妻子了。”
诸倾天不知道安知心为何要道谢,毕竟这算是一桩交易:“没有什么,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随后安知心从包中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诸倾天:“这里是五百万,就算是酬劳,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诸倾天冷笑道:“我不在乎这点钱。”
诸倾天自己本就是诸氏皇族的少主,地球上的钱财根本打动不了诸倾天。
可是安知心并不这么认为,只是觉得诸倾天可能嫌钱太少了,不过安知心对自己的家族十分有自信,无论诸倾天提出什么要求,自己安家都能够给出来,因为安知心真的不想在和诸倾天纠缠下去。
安知心把支票扔在诸倾天的身上:“你若是嫌少的话,我晚点会再另外付你一笔酬劳,下车吧。”
安武义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的地,也知道自己的堂姐到底再搞什么花样:“姐,诸先生可是....”
安知心并没有理会安武义,直接打断安武义:“下车吧,记住,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诸倾天拿起身上的支票摇头冷笑一声,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你别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钱来衡量的,我与安老达成的协议,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日后必须要保持清白之身,直到我有朝一日来找你。”
随后诸倾天把车门关上,独自一人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安武义见诸倾天下车,很是无语的看了一眼安知心后,本想要下车去挽留诸倾天,可是安知心直接说到:“开车。”
“姐,诸先生刚才可是把你从黄浩楠那畜生手上救了出来啊,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安武义搞不懂安知心到底要干嘛。
其实安知心是在为刚才那句指腹为婚在坳气,毕竟这可是一个女孩的清白,可安知心却没想到自己却把自己的清白给毁掉了。
“我知道,钱我会给够他的。”安知心的心中,男人,无非就是贪财,要么就是贪色,只要用这两样东西去诱惑一个男人,轻而易举。
安武义无奈的说到:“姐,你可知道这诸先生可是我们安家的大恩人啊。”
安知心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本来老爷子命不久矣,医生也是毫无办法,可是你知道吗,就在老爷子即将要鹤驾仙去的时候,诸先生的一枚仙丹把老爷子从阎王爷的手中给拉了出来,而且寿命还整整多出了几年呢。”安武义说的这番话把安知心给吓到了。
安知心没有想到诸倾天居然会有如此神威,要知道安老的身体状况,整个世界的名医都说没有办法,可没想到诸倾天却能救活安老:“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难怪刚才诸倾天说什么与安老的协议,原来是这样。
安知心本以为这已经很不可能了,但是安武义说下的这番话简直颠覆了安知心对这个世界医术的世界观:“而且你知道吗,诸先生说,只要安老能按照他的治疗方法来,还能多活几十年呢。”
安知心心中这才对诸倾天正式改观。
虽然安知心已经服软,但是这诸倾天的条件却是十分古怪,既不要钱,也不要权,也没有直接向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反而是要自己保持清白之身,还说有一天会来找她:“这诸倾天到底在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