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再次响起那道熟悉低哑的声音,白漱宁脸红似血,只能闭上眼睛“唰”的一下将男人的裤子扒下。
耳畔传来水溅起的声音。
知道墨湛森已经开了水淋浴,白漱宁这才睁开眼睛,在浴花上沾了沐浴露,和着泡泡帮他擦拭。
浴室里有雾气,氤氲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白漱宁就是知道他在看着自己,而且刚刚一个不小心她的手似乎还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白小姐做的不错。”
什么?
“虽然骨头硬,但天生是伺候男人的好手。”
白漱宁听着这样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再难忍受,“啪”的一下将手里的东西甩在地上。
但下一刻,她下巴便被男人掐住。
那恶魔一样的人靠近,“没人告诉你,我脾气很不好。”
“变太!松手!”
可墨湛森非但不松,还倾身靠近,唇直接覆上。
他吻的张狂邪肆,像是要故意占有她一般,让白漱宁好像喘不过气。
直到浑身发软,墨湛森才终于松手。
“扶我出去。”
白漱宁鬼使神差的听了话,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唇上还有血腥味。
她咬紧唇,“所以那一个亿……”
“已经到了。”
白漱宁惊了下,“这么快?你什么时候转的……”
她说到一半不再问了,看见墨湛森眼底的戏谑之意,心又沉了沉。
大概在她来之前就已经转账了,刚刚威胁她,是故意捉弄。
“墨湛森你幼不幼稚!”
墨湛森细长的眸里闪烁着光芒,并不生气,手指了指病床旁边的盒子,道,“礼物。”
白漱宁闻言一阵惊讶,“你有那么好心?”
想着,她走过去拿起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套女仆装?
白漱宁发不敢置信的看向墨湛森。
变太吧!
墨湛森却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文件也丢弃在一边了。嘴角难得有一丝微笑,满怀期待的道,“穿上。”
白漱宁看着女仆装难以下手,深呼吸好几次终于有勇气拿起来时发现下面放着一套cos用的的鞭子!
没想到墨湛森居然有这样的趣味,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如此的可怕!
“你是魔鬼吗?!”病房里白漱宁绝望的喊道。
墨湛森看着她像是毁灭证据一样将盒子盖上,也不着急,手指扣在身侧,“早晚得穿,不急。”
“做梦!”白漱宁满脸绯红,她疯了吧会穿这种东西!
墨湛森显然很不喜欢她的态度,眼神凝了凝,“在我住院这段时间,每天按时过来照料……”
“我凭什么?”
“凭你现在是我墨湛森的女人!凭你手里拿着我给的一个亿……还是说,你想反抗我?”
白漱宁看着男人眼底的狠厉,一瞬间涌起惊惧。
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怎么还敢做找死的事,去得罪一个唯一能救自己的男人。
等了好长时间,白漱宁才终于低下头。
“好,我会每天来报道!希望墨先生受得起我的照料!”
白漱宁离开医院之后,没有任何迟疑的打开手机。
白氏股票正在持续走高。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扔钱真的能听到声音,一个亿啊……”白漱宁单手拄着下巴,忍不住发着感慨。
忽然,眼前闪过墨湛森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一瞬间在医院里发声的种种画面在眼前回放着。
“真是一个变太……”
白漱宁反复的嘀咕着这句话,脸却蓦地红了起来。
心里莫名的紧张是怎么回事?
……
叮叮叮……
一连串的短信声打断了白漱宁的思绪,她面色绯红的拿出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白氏董事会这几个字。
白漱宁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想来应该是墨湛森那一个亿在董事会引起不小的波动,毕竟只有她知道那笔钱的来路。
手指点开短信。
果然,董事会那帮股东坐不住了,要召开股东大会,以及……确定下一轮投资相关事宜!
等等,投资?
白漱宁陡然想起,两年前她跟宋洋订婚,解了白氏危机。
之后父亲跟股东们为了让白氏重振旗鼓,投资了“HKC”项目,但HKC有重大隐患,投资很快失败,这才白氏也从此一蹶不振。
那个时候她完全沉浸在宋洋编织的美梦里,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一心只做他温柔的小女人,因此完全忽略了,HKC就是宋洋一手主导导致失败的事!
现在想想,那一切分明就是宋洋设计的!
白漱宁立刻起身赶往白氏。
既然她重生了,就不可能让白氏重蹈复撤!
白漱宁赶到了白氏已经是下午两点,刚好在会议开始的前一刻赶到。
却在开门的一刹那愣了下。
坐在她父亲旁边的竟然是早上刚从柜子里放出来的宋洋!
白漱宁的眼神顿时变得冷冽,这人脸皮怎么会厚成这样?
自己早上已经跟他摊牌,现在哪来的脸来白氏?
此时,正在和股东闲聊的宋洋,视线一转,看到站在门口白漱宁,旋即脸上已堆了笑容,“宁宁,你怎么来了?”
白漱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特别想怒吼一声,“公司是我爸的,继承人是我,我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