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厨房为秦蓁蓁做早饭的庄司寒同学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谁这么大清早的就想我。”
做好饭,庄司寒去叫秦蓁蓁吃饭。
秦蓁蓁看到庄司寒进来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快点起床,咱们吃完饭去看梨花,我看见山涧的梨花开了,像雪一样,美极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蓁蓁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不动。
“你又怎么了,怎么还不动?”
“人家腿疼,你来抱我过去。”
走到床边抱起秦蓁蓁往饭厅走去。
秦蓁蓁听刚刚某人幸灾乐祸很不是滋味。一口咬在了庄司寒的锁骨上。
庄司寒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差点送了手。把秦蓁蓁放在椅子上。桌子上有小米粥,有煎鸡蛋,还有婆婆走之前淹的小咸菜。
看着这些,做了一晚上激烈运动的秦蓁蓁忍不住就开动了。
庄司寒看着秦蓁蓁狼吞虎咽的吃饭觉得好开心。
吃过饭庄司寒在洗碗,秦蓁蓁屁颠屁颠得跟着他。
秦蓁蓁觉得庄司寒不去做厨子都可惜了,她决定要好好的拍他的马屁,好让他以后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一日三餐。
庄司寒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秦蓁蓁已经拿好外套在那里等着他。
庄司寒被她的殷勤弄得不知所措。
“走吧!看梨花去。”
庄司寒特别纳闷她怎么跟个小孩子是的,不过这样也好。
两人慢慢散步到遍布梨花树的山涧。阳光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这样他们两个人好像依偎在一起一样。
庄司寒伸出手接了一片梨花的花瓣。
“梨花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庄司寒缓缓的说到。
“爸爸知道妈妈喜欢梨花,爸爸便找人移植了一颗梨花树在院子里。可能是它感受到妈妈的爱吧!它每年春天都会开出一满树的梨花。我那时候小,什么都不知道。经常拉着妈妈的一角一遍又一遍的说妈妈你快看天空喜欢这棵树只给它一个人下雪。妈妈总是会耐心的回答我说天空不会偏爱任何一方,这是一棵梨花树,它的花圣洁如白雪。有一个诗人就曾把雪比做梨花,他是这么描写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他这是把边塞的风雪比做春日盛开的梨花。”
年少时不知在痛苦中的痛苦并不是最难受的,在欢乐中的痛苦才做叫人难受叫人痛彻心扉。
秦蓁蓁在庄司寒的脸上看到了她从未见过得温情。暖暖的就像此刻的阳光一般。
“我们一家人经常在树下喝茶,聊天。”秦蓁蓁第一次从庄司寒的眼睛里感受到了幸福。
“好幸福啊!”
“是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庄司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郁。
“在那儿在之后不久的父母便先后离世了,我便交由我的堂哥,也就是庄禹的爸爸抚养。我父亲是老来子,和庄禹的爷爷奶奶差了二十岁,加上结婚比较迟,所以我比我的这个好侄子大了不过几岁,父母离世的的那一年庄禹刚刚出生。
庄禹的父母对我很好,无论我做错什么都不会被骂,只要做好一丁点就会被夸奖,庄禹从小就被教导要向我学习。所以庄禹一直对我很有怨言,为什么他付出那么多还比不上我,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做的那么好都得不到一句夸奖。所以庄禹表面上虽然很敬重我,但心里一直对我很反感。”
他们这样做觉得是爱我保护我,可恰恰这种做法让我从小到大都感觉自己是个外人。永远都无法属于那个家庭。我有时是多么希望他们也可以严厉的训斥我。”
这是秦蓁蓁第一次听庄司寒提起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童年。怪不得她刚穿个来的时候感觉这个人这么阴冷呢,原来从那么小开始就是自己孤单一人,要去承受那么多的痛苦,还没有人去理解他。他肯定特别希望有一个人走进他的心里与它产生共鸣,特应该特别讨厌别人背叛他吧!
“你肯定很想知道既然如此那为什我和会庄禹产生这么大的仇恨吧!……我的叔叔也就是庄禹的爸爸是我爷爷的老来子所以便过分溺爱,以至于越大越无法无章。那时我爷爷年事已高,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去管。我的父亲自然就肩负起教育他的责任。我的父亲对于庄禹的父亲来说亦兄亦父。
后来爷爷去世,一家人的顶梁柱轰然倒塌。奶奶还有病,每个月需要好多的的前去买药。那时候庄禹的爸爸才刚刚上初中,也是正需要花钱的时候。仅凭我爸爸的奖学金和兼职已经无法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
那个时候庄禹爸爸的学习成绩也还不错。我爸爸便放弃了他的大学,下来打工。我爸爸那个时候都大三了,在熬一熬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
爸爸工作了几年,除了维持奶奶的药费和我那好堂哥的学费也存下了一笔钱。那个时候教育产业刚刚兴起,我爸爸觉得这个行业的前景不错,边拿存款办了一个补习班,他自己当数学老师,再后来有一个女生不要薪酬愿意在这个补习班里当英语老师,然后他们两个一步一步从一个补习班慢慢的成为一家公司。那个女人成了我的妈妈。
再后来庄禹的爸爸很争气,从名牌大学读研毕业回到我爸爸的公司工作。庄禹爸爸的到来为公司注入了新鲜的活力,公司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本该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了,可是随着公司的做大,庄禹的爸爸开始渴望更多的权利,我爸爸都给了他。
可是庄禹的爸爸还是不满意,他想要公司上市想要公司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我爸爸穷怕了,年龄也大了,对当时的生活十分满意,不想再冒任何的风险便不同意上市。可是庄禹的爸爸不听屡次来找我爸爸说这个事。我爸爸烦了说我不会同意的,你如果这么想上市,那就等我死了吧。后来不久我爸爸的公司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说我们公司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