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妈害死我孩子,他污蔑我偷人竟然话想让我给他解释?
我满腔怒火无处泄愤,小腹也传来剧烈的疼痛,豆大般的汗滴从额头上滴下,身下已经感受到了液体的温度。
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重重跌在地上。
好痛——
现在的我完全动弹不得,每动一下,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似的,如同站在悬崖边上,多希望有人能够拉我一把。
“哒哒哒。”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双十厘米黑色的细高跟鞋。
再往上一双笔挺细长的双腿,蓝色紧身包臀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材,栗色长卷发搭在波涛汹涌的胸前,再配上精致的五官,魅惑的红唇,风情万种。
“我是吴倩倩。”她就近找了椅子坐下,朱唇轻启,居高临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打量着我。
钻心的痛让我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来,干瘦的手掌在地上摩擦着,企图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紧接着她说出了第二句话,如同惊雷一般。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对,是我和张正。”
张正出-轨了?
我强撑着咧嘴一笑,抬眼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一丝畏惧,额头上的细汗凝成大滴大滴的汗珠,滴在手上,冰凉入骨。
吃力的,一字一句的顿道:“那,又怎样,我才是他的妻子。”
我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她,她的脸色迅速耷拉下来。
大抵是戳到了她的痛处,没想到几秒过后,她凑近我,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Guc-ci Bloom,和我的一样。
她两个手指勾了勾我身上血迹斑斑的病服,嘴边有一抹嘲弄:“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了,谁还是小三还不一定呢。”
她站起身来,逆着光,我看不清那到底是怎样痛恨的神情。
旋即我感觉自己小腹上的肉正在被人一刀一刀的割掉一样。
她十厘米的细跟毫不客气的在我的肚子上反复碾压,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拼命的往回缩,企图脱离她的魔爪。
但是在这样情况下,我的力量根本就不堪一击,我痛得龇牙咧嘴。
“凭什么我就不能有名分,凭什么我的孩子要打掉。”
她语气阴狠,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刻,身体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来的猛烈。
就在我意识涣散的时候,充满磁性的声音暴戾的响起,旋即我便得到了解脱。
是沈临风,他浑身戾气的冲到那个女人面前,一手将她摔到了两米开外。
“子瑜,你怎么样?子瑜?”
他冲到我的面前,却不敢碰我,看到地上醒目的鲜血,脸色惨白,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里充满了恐惧,声音在颤抖。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他在害怕吗?
我的身体根本不给我深究的机会,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耳边还不停的回响着呼唤我的声音。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到屋子里,格外的刺眼,我半倚在床头,全身乏力,小腹上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了。
从我醒过来就处于一个陌生的坏境,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告诉我,这是沈临风的家。我已经醒来三天了,但是除了照顾我的冯妈和赵医生,我没有再见过第三个人。
冯妈说,沈临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睡了两天两夜,我一点也不关心。
有人推门进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冯妈,“放桌上吧!我一会儿就吃。”我知道她是来给我送吃的。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独特了。”
这声音让我一震,下意识的扭头一看,这不就是我所谓的救命恩人沈临风吗?
他一身睡袍出现在我面前,大概是刚刚沐浴,身上还飘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还是原来的味道,头发湿哒哒的搭在俊美的侧脸上,我的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他微微勾起嘴角,将一张印满了字的纸扔在我面前,调侃的语气让我有些窘。
我敛了敛神,狐疑地捡起,开头的那一行黑体字像一记闷雷般的击中我的脑袋,拿着纸的手不住的颤抖,整个人被石化了一般。
离婚协议书。
张正要跟我离婚?
那对狗男女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那张纸捏在我的手里简直就是一团火,焚烧着我全身的细胞,胡乱的将它揉做一团,朝着远处扔了去。
“你别是还想继续带绿帽子吧?”
沈临风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离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这样云淡风轻,也是,在他这种人眼里,婚姻感情算什么,五年前他不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我这个事情吗?
“跟你有关系吗?”再次想起五年前的事,我还是没有办法平静的面对,语气里自然就多了些火药味。
“你就这么稀罕他?”他猛的朝着我压了下来,恶狠狠的说道,我着实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往后一缩,但是我还是被他整个桎鹄在怀里。
他的眼里满是猩红。
“不用你管!”我没有心思去揣测他莫名其妙的情绪,别过脸,不去看他。
下一秒,我的脸被捏得生疼,他宽厚的手掌很轻易的就握住了我的半张脸,强迫我看着他。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便朝着我压了下来,浴袍原本就微微敞开,精壮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胸前,火热的唇带着无故的怒气尽数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顿时感到一阵侮辱向我袭来,五年前,毫不犹豫的扔下我,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沈临风,你做什么?”
我羞愤难当,用尽全身力气仍然不能撼动他分毫,此刻的沈临风如同一头得了失心疯的豹子,疯狂又无情的啃噬着我。
“你放开我。”
我奋力的反抗,他抬眼,厉声说道:“不可能。”
紧接着他一只手紧紧的禁锢着我的双手,我的睡衣已经尽数被他褪去,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我的尊严正在被他无情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