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相同的对话几年里上演无数次,今天也不例外。
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开门,楚延生的妈妈站在玄关处,进门就喊雪雪。
不得不说,白灿雪的这个婆婆是真心疼这个媳妇,好吃好喝的时常亲自送过来,只要两人吵架,就一定站在灿雪这边,护着媳妇。
要不是考虑到伤老人家的心,白灿雪不会这几年这么隐忍。
当初,因为婆婆特别传统,知道楚延生和娄珍珍苟且的事,气个半死,住了一星期院。
如果现在,她把娄珍珍怀孕的事说出来,可以想象老人家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雪雪啊,你在干什么啊?”
婆婆笑眯眯的走进来,看到两人脸色不太好,尤其是白灿雪,脖子一圈红痕,乍看就像是才经历过一场迷情的激战,很容易被误会。
“看来我的孙子不久就要呱呱落地了啊?”
看着婆婆开心的样子,白灿雪话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了。
“妈,你确实很快会有孙子的。”她淡淡的看着婆婆摸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这句话中话,婆婆像嗅出了不寻常的气味,看向自己儿子,“延生,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又欺负雪雪了?我告诉你啊,你得对我媳妇好,不然我可不饶你。”
楚延生向来怕他这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妈妈,连连点头。
婆婆走前嘱咐白灿雪一定要喝完她煲的鸡汤,还一再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门关上,直到婆婆下楼。
今晚,楚延生和席宸约好拿资助合同,回来的时候,楚又像前几天晚上一样不爽。
“怎么?珍珍怀孕心里不爽?”
又故意找岔,准备吵架。
白灿雪苦笑一记,“我做不到的,娄珍珍都做到了。我没必要不爽。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你就是生不出孩子,也别想离开我的掌控!”
“就这样殴打虐待我一辈子?”
“对!谁叫你是个sao货!”
楚延生每每说着越来越激动,但白灿雪都不在乎,可这次是在车上。
楚握住方向盘的骨指泛出死人般的惨白,说话咬牙切齿,侧脸青筋暴出。
白灿雪被他的愤怒震到,“你停车,你理智点,楚延生!”
“你个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今晚又眉来眼去!”声音几欲暴吼。
天知道他又中伤她!
为了避嫌,她不想去,是被楚拉着去的。
去了之后她一直等在门外,有眉来眼去的机会吗?!
“你别这么激动,你不要命了吗?!”白灿雪见楚延生开弯曲路线,车子越来越不稳,慌张起来,开始出手制止他。
楚显然被愤怒洗脑,又被嫉恨补脑,车子弯曲幅度大的惊人,最后一车撞在一颗树上,偏离了主干道。
白的脖子撞在侧窗上,还好她有系安全带,楚的手腕受了伤,流血不止。
“你疯了吗?不想活了?赶紧去医院!”
即使他再无情,但她却不能坐视他受伤不理不踩。
“少特么给我假惺惺!滚,给我下车!”楚延生气愤的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猛的推下车。
夜很冷,死寂一片,白灿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那个冰冷的家的。
楚没回家,家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她不由的蜷缩在床上,直到早晨天亮,她才起床。
刚到公司,发现所有人都盯着她,而且都盯着她脖子看?!
公司人员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这样ai昧的八卦在公司传遍也是分分钟的事。
很快,总裁助理找到白灿雪,叫他去总裁办公室一趟。
白灿雪大概知道席宸叫她是什么事。理理情绪,她敲门而入。
入眼,席宸靠在椅背上黑着脸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白灿雪清咳嗽一声,打破尴尬,“席总,你找我什么事?”
“他看了合同回家有没有说什么?”席宸意兴阑珊的问。
白灿雪楞了一下,“哦,他说你是好人。”顿了两秒,“席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转身,不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请楚太太以后注意形象,不要把那些不该有的印记带到公司。”
回头,席宸犀利的目光正攫住她的脖颈处,白灿雪把领口紧了紧,她以为他不会提这事。
反正她被误会惯了,再说,家暴这东西给对方知道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她决定三缄其口。
“夫妻之间热乎留下的,我以后会注意,谢谢席总提醒。”
白灿雪说完头不敢再回消失在门外。
晚上回到家,楚延生黑着脸,白灿雪一头雾水,他又怎么了?不会疑心病又发作了吧?
“你说,那晚去拿资助合同是不是他故意安排,借口就为了见你?”
果然!
太累!
“你要是喜欢乱想,我也没办法,你有这心思,不如放在你那位小三身上,毕竟她怀了你的种。”白灿雪就事论事。
楚延生咬牙狰狞着揪住白灿雪的衣领,“所以你就报复我?”
叮咚——
门响,有人敲门。
白擦擦眼泪,去开门,居然是席宸?
他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