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书蕴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喜欢元诗佳。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不像是对别的女人那么厌恶,但是也没有好感。
毕竟自己是不喜欢包办婚姻的,但是元诗佳确实吸引了自己。这几个月的相处,更是让两个人的关系如日中天。
只是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什么心思,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自己看上的女人,哪里都别想跑。
梨书蕴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想法,就进了元诗佳的房间里。
这个小懒猪竟然还没有醒过来,这得是多困呀。梨书蕴坐在她的床边,刚刚准备抬手帮她整理碎发。
元诗佳就看见一个大手向自己飞过来,吓得一下子清醒了,往后一躲。
梨书蕴的手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之中。
元诗佳赶紧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外面的流言蜚语再一次涌上心头。好像梨书蕴真的是一个劫 色的恶霸一样。
梨书蕴又恢复了高冷总裁的模样,冷冷的把手伸进回来。
他白了元诗佳一眼,没有说话。但是更多的透露出来的,就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电话响了,他然后随手就给挂了。
元诗佳是向来不插手他的事情的,所以从来不会过问。就算是问,没准自己也听不懂。
“我带你去看一出戏,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梨书蕴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不过元诗佳一听说可以看戏,立刻就起来了,整个人的状态还觉得不错。
梨书蕴和元诗佳两个人就出去了,直接到了梨家的地下室。
里面让元诗佳觉得阴森恐怖,紧紧的跟在梨书蕴的身后。为什么要把一个地下室整的这么恐怖,整个装修的风格,就是那种偏冷的。还时不时的出现几个著名画家的作品。都是抽象派的大师!
元诗佳警惕的看向一周,电影里恐怖画面一幕幕的出现在元诗佳的脑海里,不过也没有敢问梨书蕴到底想干什么。
梨书蕴该不会是想杀自己灭口吧,因为他不喜欢这门婚事,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休。
“梨书蕴啊?咱们的这个婚事,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你可以退婚嘛!”
这话说的梨书蕴没头没脑的,自己怎么会退婚呢?不过也没有搭理这个丫头。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对自己侧目,元诗佳不明所以,只能不去看。
她十分的狐疑,别人看她,还看回去。不过真的多人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怪怪的。
梨书蕴发现了她的疑问,漫不经心的解释“你被人下了春 药,回来时候的样子被她们看见了。”
元诗佳简直生无可恋,被下春 药?什么样子?看来是不能活了,老脸都被丢尽了。这下子丢人可是丢到家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元家跟着一起丢脸。
元诗佳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娇艳欲滴的模样。这下子课怎么办?以后真的是不能见人了,心情已经低落到谷底了。
那是不是梨书蕴也看见了,只好弱弱的问“梨书蕴,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她现在最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没有!
“没有,不过就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还不停地扒着自己的衣服。”梨书蕴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说着。
元诗佳抬起来自己的两只手,看了看。你们闯了大祸知不知道?老虎也要上去摸吗?就是吃下去一个苦瓜,元诗佳也都觉得没有自己命苦。
元诗佳表情扭曲的攥着手,还瞪着梨书蕴。
元诗佳一拍脑袋,这么讨厌自己的一定是黎晴沫,没有脑子的也知道。
梨书蕴突然停了下来,元诗佳只顾着自己愤愤的,一下子撞在梨书蕴的轮椅上,不免吃痛,叫出声来。
“笨蛋!”梨书蕴扔下两个字继续向前出发。
元诗佳气鼓鼓的,突然一个面目可憎的人出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不是黎晴沫吗?她怎么被五花大绑了,还有那个一脸怂样的云向磊也在这里。
梨书蕴这是什么意思?
一下子这个地下室灯火通明,云向磊被摘下来眼罩。梨书蕴一个眼神,手下心领神会,一桶水泼在了黎晴沫的身上,马上就清醒了。
一看见梨书蕴过来了,手下也没有怜香惜玉,直接就把胶带撕了下来。
黎晴沫一看是梨书蕴,他这是想干什么,他这么快就知道是自己干的了。怎么说自己也是黎家的小姐,他也不敢太放肆。
“梨总,您这是干什么?”
梨书蕴微微一挑眉“我干什么?你干了什么你最清楚!”
他不怒自威,黎晴沫顿时就吓破了胆子。
云向磊也是胆小如鼠,一声也不敢出,唯唯诺诺的,贪生怕死的模样。
黎晴沫目光闪躲,根本不敢和梨书蕴有眼神的交流。现在如果打死不承认的话,也是死路一条。
元诗佳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
“黎晴沫?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明明是你抢了我的男朋友,”
梨书蕴咳了咳,元诗佳不明所以看着他,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是前男友!”
元诗佳撇了撇嘴,真是小气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是喜欢挑战。
黎晴沫最会见风使舵,现在的情况百害而无一利,以梨书蕴的势利,就算是真的把自己结果了,自己家就是用通天之术,也怕是不行了。
“对不起,对不起……”黎晴沫梨花带雨的说着,楚楚可怜都模样。
梨书蕴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一个人马上过来捏住黎晴沫的嘴巴,直接就灌了进去一种不明液体。云向磊眼睁睁的看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黎晴沫,你说这个屋子里这么多男人,你想从哪一个开始呢?”梨书蕴一脸玩味的说着,元诗佳倒是惊呆了。
这个梨书蕴不会是个变 态的吧,怪不得说是女人的恶魔呢?人家才刚刚结婚,就这样的奇耻大辱。
这个时候黎晴沫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双眸通红,直勾勾看着男人。做出极其下流的动作,如果不是被绑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