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如浑身一颤。
那人已大步流星走上前,小。白兔见着来着面色一滞,旋即便看见一脸阴戾的江广白伸出手,掰直了苏淮如的身子。
“果真。”江广白眸色一沉,打量了一番她与身旁面色通红的江思泊,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也是转瞬间,他立马思考清楚。
既然是贼,偷钱和偷人,又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呢?
不过是凭着卑劣的手段牟利罢了,这个贪心不足的女人。
若是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种女人,他身旁多的是,只要不做出太过分的事,他也不再太计较,只是这一次,她勾,引的是自己的亲弟弟。
“思泊,回房去!”江广白冷着脸,一时间,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他们二人。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上前,一手紧紧钳住女子白,皙的下巴,眸光暗涌。
“是谁指使你来的,嗯?”他微微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指使?
苏淮如眨了眨眼,下巴上他不小的力道让她微微吃痛。
敢情他以为自己是商业对手派来的奸细?
她向后缩了缩,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鉴情人的身份,好歹她还有着职业操守,一旦出卖雇主,让她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
见她不肯吱声,江广白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淡淡瞟了一眼眼前的美人,模样是好模样,可惜……
他冰凉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蹭了蹭,引得苏淮如浑身一抖,刚往后躲了躲,那人已解下宽大的外套。
“你你你……”她大惊,“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勾了勾唇:“上次萍水相逢,还未使我满意,既然是送上门来的美人,如若不好好享用一番,怎能对的起你的雇主的良苦用心?”
话音刚落,他便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唇。
轻盈的裙衫纷纷脱落,那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苏淮如来不及躲闪,刚准备将指甲陷入他的皮肉,却不料被他反手一握,两只手已被他一手钳着,高举过头顶。
他另外一只大手一把扯过女人的裙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一股屈辱感一下子涌上她的脑海。
卖力地挣脱!男人却不肯放过她,直到将她挑,逗地精疲力竭,他猛一顶胯,势如破竹。
“你说,还是不说,嗯?”
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呵一声。却见身下的女子紧闭着眼,似是在痛苦地隐忍。
马上,只要再周旋一阵,关小姐便来了,她便不用再同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
一面想着,她一面尽可能地拖住时间,与男人周旋,是她职业的必修课。
这一关,她必须得过!
江广白惊讶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上来,双腿轻轻将他勾住,小腹微微一收,灵活地吻上男人的唇。
“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谈那些烦心事,及时行乐,难道不合你我的心意么?”
男人微微一愣,手上的力道一松,她双手一下子被打开,轻柔地环上他的脖颈。
紧接着,她清楚地看见,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下一秒,他冷冷地抽出身。
窸窸窣窣的衣角摩擦声,男人已快速穿好衣服,淡淡瞟了一眼沙发上衣不蔽体的女人,不动声色。
她咬着牙,往男人的背影啐了一口,伸出手去摸脚下的裙衫,刚拾起来,书房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满屋春,色,旖,旎风光。
关雅雎一下子沉下脸色。
她是请那人女人来测自己未婚夫的忠诚度,但并没有让她来和自己未来的丈夫上床!
恼羞成怒之际,她已经没办法再思考,趁着不备快速走上前,狠狠地往苏淮如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苏淮如呆在原地,看着自己破乱不堪的衣衫,脸上的掌印火辣辣的痛。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是雇佣于人,验证真爱。现在却差点失,身,甚至被自己雇主打了巴掌?
她低头检查,还好,该遮的地方都没烂掉。这样出门,虽然会被认成神经病,但总好过待在这儿任他们羞辱吧。
“关小姐,实在抱歉了,您的活我不接了。”
苏淮如挺直了腰,本来就比关雅雎高的她,此时竟像落魄的女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满眼恨意的女人。
“因为您和您未婚夫,都是人渣。”
她说完,大步朝门口走去。虽然心里害怕地想要马上遁地,但为了配合刚才的清高模样,还是走得从容不迫。
江广白眼色一暗,长腿迈出,伸开右臂想要抓住她。
“你怎么这时候还想着那小贱人,江广白,你现在是我未婚夫了,你难道不想给我先解释一下刚刚的情况吗?”
关雅雎先一步用手揪住了江广白的灰色衬衫,歇斯底里的朝他喊。
江广白眼神更暗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握住关雅雎的手腕,从自己衣服上拽下来。冷眼睨看着眼前的未婚妻。
呵,未婚妻,真是讽刺。
“比起我解释,你更加应该向我说明刚刚她口中的接活。”
丢掉泛了一圈红的手,感觉到面前女人的哭泣,江广白更加不耐烦,语气也更加冷酷。
“别忘了江家未婚妻你是怎么当上的,好好做你该做的事儿,比把心思花在我身上强的多。”
说完他丝毫不管不顾眼前女人的梨花带雨,三步并做两步走,离开书房。
等江广白走出大门时,正好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好啊,江思泊这小子,开始不听话了。
苏清,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