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漂亮是漂亮了点,可惜…算了,劳资今天就做一个好事,帮帮忙。”
“你们几个把那个娘们按在地上,我今天教你们怎么玩女人。”
黄毛指着身后两个混混,两个混混点头,来到詹守燕身边,一把拉起詹守燕,按在地上。
“小美人,你真以为我今天是来收债的,劳资今天是来爽的。”
黄毛搓着手,朝詹守燕走来。
“放开你的狗爪,给我滚!”
李天元走进院子,朝黄毛这边走来。
“一个臭要饭的,给劳资滚!”
黄毛撇了一眼,继续朝着詹守燕走来。
“李天元,别管我,你快走,这伙人惹不起。”
詹守燕看到李天元的出现,沙哑着嗓子对李天元喊道。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李天元一个箭步来到黄毛跟前,抓起黄毛的胳膊。
黄毛见李天元抓住他胳膊,想都不想,迅速挥动另外一只手对李天元打去。
“咔嚓!”
黄毛胳膊当场就被李天元折断。
“还不快滚!”
“你敢折断我的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龙哥的人。”
“小子,识相的话,就赶紧过来给我磕头认错,并且赔偿三万,劳资饶你一命。”
黄毛胳膊断了,还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是吗?我这就给你面子!”
李天元二话不说,把黄毛另外一个胳膊折断,并踹了一脚。
“给劳资滚,快点!”
按住詹守燕的两人见状,扭头就跑,逃出了院子。
“你给我等着!”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放了一句狠话也离开了。
李天元来到詹守燕身边,扶起她,问道:“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詹伯伯不是跟你们住在一起吗,怎么住在这里?”
事实上,李天元刚才并没有走远,他认为詹守燕必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这不,停了一会,便尾随了过来,寻找詹守燕下落。
在院子外,他听到詹守燕声音,二话不说走了进来,没曾想看到这一幕。
詹守燕是谁,那可是他嫂子,他岂能让她受欺负,李天元顿时怒气冲天,收拾黄毛。
“李天元,你就别问了,你是一个好人,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的事,你别管了。”
詹大从地上爬起来,对李天元挥手,李天元看向詹守燕,“嫂子,请告诉我实情。”
“你哥还有他爸妈都死了,都死了。”
詹守燕红着眼,坐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天元上了几天学,这还没怎么滴呢,家人都死了。
难怪他这几天打电话打不通,原来…
不应该啊,他们只不过是平常人。
“你要忍住…”
詹守燕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李天元。
前几天,李天元堂哥的老爹老妈在工地打工,李天元堂哥的老爹从高楼上掉下来,老妈和老哥去要钱,索赔,工地老板不给钱,并且打伤了李天元堂哥的老妈和老哥。
不仅被打伤,还扔进一个小黑屋里,不给吃喝,活活的饿死。
李天元他哥身体强,只是饿晕过去。
老板以为两人死了,便下令把二人扔进河里。
李天元哥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漂浮在岸边没死,打算回去告状,状告工地老板。
可李天元哥哥的一个朋友出卖了他,最后被工地活活给打死。
至于李天元哥哥家的房子,工地老板斩草除根,用一块钱价格强买强卖,把詹守燕父母俩赶出来。
詹大不服输,打算去理论,工地老板把詹大打伤,并诬陷詹大打伤了他,索要医药费50万。
就这样,詹大和詹守燕流落街头,过着一边打工一边还债的生涯。
“造孽,这都是造孽啊,本来我们一咬牙一跺脚,可以还一点的,可我这个老骨头没用,病了…”
詹大叹了口气,坐在地上,老泪纵横起来。
“我知道了,嫂子,这个仇,我们肯定能报,走,跟我去要帐去。”
李天元拉起詹守燕胳膊。
杀父之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哼,既然你想不给钱,劳资那钱不要了,劳资让你死!
“我也不知道工地老板住在哪里,这几天都是黄毛来要债,至于…对了,你哥那个朋友也许知道工地老板住在哪里。”
詹守燕不是傻子,工地老板那么有势力的人,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说对付就可以对付的。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带着李天元去别的地方,她尽量拖延时间,不让李天元去做傻事。
“好,我陪你去。”
李天元连忙点头。
詹守燕带着李天元来到那个朋友家,朋友家还算富裕,住的是两层小洋楼。
围了一个大院子,门口拴着一条大黄狗。
“汪汪汪!”
大黄狗看到有陌生人来了,大声叫了起来。
“谁啊!”
没过一会,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是你?你还敢来我这里?怎么了,想通了,今天打算陪我了?”
“还是那个条件,一个晚上我给你一百,够你吃一段时间了。”
中年男子色迷迷盯着詹守燕的身体,笑道。
“你觉得你配吗?”
李天元上去就是一巴掌,打掉了中年男子的门牙。
“大黄,咬他!”
中年男子自知不是李天元对手,放开大黄狗,迅速转身,跳进院子。
“给我死开!”
大黄狗扑了上来,露出獠牙,李天元迅速出击,一脚踢死了大黄狗,来到大门口。
可李天元还是晚了一步,中年男子此时已经关上了门。
“李天元,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钱的事情,我们回去在商量一下。这个混蛋,就由老天爷去收拾他。”
詹守燕见中年男子关上大门,便来到李天元身边,扯了扯李天元胳膊。
“哼,得罪我的人,我要他死!”
李天元青筋暴起,露出强烈的杀死。
詹守燕直感觉空气一冷,不自觉后退几步。
这还是那个热播吗,那个曾经被人欺负的堂弟吗,怎么变了,变的这么可怕。
詹守燕扪心自问,从来没见过李天元这种眼神,李天元的眼神给他一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凶残的狼盯上了羔羊,那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