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旅行没有目的地,只有方向。生于南州的他自小就没见过几场像样的雪,在他的印象中,雪,是北州的特色。所以他很自负的认为,只要一直向北,就一定能找到那片雪。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询问了多少人,始终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他就一直走,一直问,一直走,直到他在一个山坡上看到了远处的一抹白色。
“那里是什么地方?”他询问一个放羊牧童。
“那里是‘人心’。”牧童说。
他重复道:“人心?”
牧童点了点头:“外面的人也叫雪城,常年飞雪,冷得很呢。”
雪城,她在雪城,她一定在雪城!他很开心的向那里飞奔过去,甚至都忘却了旅行的疲劳。现在他的脑中不断浮现着梦中的她,想着她的泪,她的眼泪是为了等待还是为了离开?是期盼着爱人的归来还是伤感着世事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