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楠生皱眉,“电话怎么在你手里?”
徐丽将缘由说了一遍,许楠生眸瞬间沉下来,“人看好了,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当然当然,在您来之前,我一定把她看好了。”徐丽忙不迭的回答,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男人极端的不悦。
她收了线,看着已经昏沉失去意识的女人,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许先生真的是个特别的存在啊,如今她误打误撞的救了她,那么许楠生肯定会给她一笔不少的酬劳,想到这里,徐丽就异常兴奋啊。
第一次看到这个江舒颖,她就知道,肯定是个能让她赚钱的主。
之前还可惜呢,如今看来老天也觉得亏待了她,所以特意找了个机会弥补她。
……
程度跟助理寻找无果,啐了一口唾液,“去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的,还觉得这个江助理长得不错,打算晚上尝尝许楠生看中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没想到快到嘴的鸭|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的一阵窝火。
想到江舒颖那水灵灵的模样,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
三十分钟之后,许楠生抵达了天上人间,随心而来的还有两个保镖。
他吩咐人调查今天晚上的事,之后前往后台。
徐丽早就等候在那,看到男人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立刻就打开门,一脸的掐媚,“许先生,人在里面呢,我一直都看着,没敢离开半步。”
许楠生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办的不错。”
“知道是您的人,所以第一时间就通知您了。”
女人安静的躺在休息间的折叠床上,身上的衣服整齐完好,一双眼眸紧闭,皱着的眉头昭显着她并不安稳。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顾盛匆匆的赶来,挑眉道,“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了?”
“你给她检查下。”
顾盛也没懈怠,立刻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看着情况,应该是喝下了少量乙醚,没什么大问题。”
他说完,侧首看向他,“她一个人在跑这里来了?”
许楠生脸色微沉,“你帮我先看着他,我去处理点事。”
“好。”顾盛点点头。
那边包厢,程度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突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程度看着进来的两个男人,立刻起身道,“你们是谁啊?”
“你叫程度?”
“老子就是程度!你们谁?”
手臂被大力的扣住,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里面的小姐惊呼跑了出去。
程度的助理早就被这场面给吓怂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程度挣扎不开,心底也开始感到恐慌,本来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主,平时跟他来点小打小闹他不以为然,真的跟他来真的,秒怂的货。
这时,门被人推开,程度视线看过去,就看到身材笔挺走进来的男人,脸色瞬间大变,随后脸上的堆满笑,“许,许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楠生迈步走到他面前,淡淡道,“程度,我秘书今天晚上跟你签合同,请问她现在人呢?”
“您说的是江秘书吧,签完合同江秘书就走了,您怎么还问我来了?”程度道,“许先生,您赶紧让他们先放开我,再这样下去,手臂真的就要断了,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许楠生漫不经心的走到沙发坐下,不紧不慢的拿出烟点燃,袅袅的烟雾立刻在他周围散开, 将他深邃的五官渲染的看不清情绪。
“真的是误会啊,我跟助理正唱歌呢,她自己就一声不响的走了,不信您问问他。”程度继续道,“我们以为她是去厕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还特意去找了一圈,不信可以调会所监控啊。”
要不是有人制服着,他就差点手指朝天表忠心了。
“你来说。”许楠生犀利的视线看向缩在那边的助理,“你应该知道对我说谎有什么样的下场。”
那助理被点名,战战兢兢的走到他的面前,“确实如程总说的那样。”
“你想清楚了?”许楠生黑眸眯起危险的光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那助理被他眼神吓的噗通一下瘫坐在地上,“许,许先生,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打工的。”
他这话也不算是假话,全程他虽然知道程度的心思,但是他没参与啊,而且下药什么,他也没参与,是程总一人所为。
“你在说什么!?”程度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低吼着挣扎。
许楠生道,“继续,我要你说出来。”
那助理,眼睛一闭,咬牙道,“是程总是意思,他想要对江秘书预谋不轨,把签合同的地方改在这里,并且在江秘书喝的果汁里加了少量的乙醚,可能我们唱歌的时候,可能江秘书察觉了,自己跑了,我们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人,事情就是这样,许先生,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是个打工的,程总又是我上司,我不敢不听啊!”
程度在那边大吼大叫,骂着他助理混蛋,污蔑等等。
“你们先出去。”许楠生起身,对着保镖吩咐。
保镖松开程度,架着他的助理离开,顿时硕|大的包厢里,就只剩下许楠生跟程度两个人。
“许先生,事情不是那样,您可千万不要……啊……”一声惨叫响起,程度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在许楠生的面前,“许先生。”
他疼的额头冒着冷汗,一张脸苍白又难看,捂着膝盖骨呻|吟。
“程度,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对我的东西起了邪念,我怎么会容你,你能做到这个恒丰的副总经理也实属不易,怎么就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他手指捏住他肩胛骨,面如修罗,程度惊恐道极致。
“许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许楠生从包厢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他对着保镖淡漠吩咐,“送警察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