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初你与我在这里策马奔腾,那是的景景是最无拘无束的。”景寻叹了一口气,只是觉得岁月变迁的太快,快的可以让一个的性子都收纳了不少,景寻拉住景清的手朝着满是人的草地而去:“我陪着你走走吧,你的伤口得动一动了。”
景清任凭景清一手拦住自己的腰身,一一只手搀扶着自己,看着蝴蝶飞舞,蜻蜓高低起伏盘旋,青草在微风之下摇曳,还带着不知道哪里飘来的蒲公英,尽是心情也舒畅了两份,慢慢的跟着景寻的脚步而去“等着我伤口好了,你在陪我来骑马吧。”
“好,倒是也该交着正儿呢。”景寻也点了点头。
景清低头一笑,琉璃色的眸子色彩斑斓:“太后娘娘说,你这个歌年纪倒是三字经都背不起,你倒是还要求起来正儿了。”
景寻得意道:“正儿可是不一样,是有岳父大人的状元之才的。”说着这里,景寻目光严肃了起来:“有一件东西我一直都忘记交给你了。”景寻从袖中拿出一封反还的书信,上边的石蜡还没有动弹。
景清接过,看着信封上边的字迹,鼻尖猛地一酸。
这是自己父亲写给自己的,景清拿出摸着小女景清亲启几个字,忍不住的捂住了嘴巴,良久,景清看着景寻:“这是父亲何时写的。”
景寻抬手给她擦泪回话道:“下狱的时候,写了交给了母后,我一直藏着,我倒是怕这里是骂我的话——”
景清将里面已经泛黄折旧的信函拿来出来,只有六个大字。
——定要母仪天下。父,柳束沉绝笔。
“怎么了?”景寻看着景清身子一动,余光就要去扫,景清一把将信折叠了起来,摇摇头:“没什么。”说着将信塞到了自己的袖口之中。
母仪天下,原来自己才是最傻的哪一个,父亲在哪个事情便是已经知道安帝打的注意了,留下吴绵月牵制自己,自己做了皇后没有强势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