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想起当时遇见白晨辉的时候听到的名字,赵云怜,跟她一起被绑,却被绑匪撕票,可是事后电视里并没有播出相关的新闻,她不由得 怀疑。
白晨辉看了她一眼,“你认识她?不认识的话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又惹祸上身!”
宋初夏看着突然变得冷冰冰的白晨辉,一口气没上来,这个男人真是喜怒无常,但是自己就这么住在这里当个米虫吗?
听白晨辉的意思,好像不可以随意外出,这样多无聊啊!
宋初夏想着思绪又回到了那天 绑架现场,她真的很好奇那个被撕票的女人,这群绑匪穷凶极恶,而且看她的眼神令她很不舒服。
宋初夏的好奇 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那个女人也不是善茬。
赵云怜昏昏沉沉地在地下室醒来,心碎不已,本来是想设计假绑架真骗钱的把戏,没有想到自己栽了,不仅钱没有捞着,反而被人禁锢在这里做了性·奴。
赵云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本来也是大家小姐,从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家里遭遇变故,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以她的消费习惯,根本不能适应。
赵云怜想到了绑架,勒索白晨辉一笔钱,然后假装被赎回,和绑匪分钱,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些绑匪翻脸不认人,自己被玷污,白晨辉却还不知道在哪里。
“来人啊,来人啊,救救我,快来人啊!”
赵云怜回想起自己几天钱就被带过来了,被强行糟蹋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人了,她大声呼喊着,希望有人能发现自己。
喊了半天,外面没有一个人,赵云怜瘫坐在抵上,嘴巴干裂,她已经几天没有吃喝了,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赵云怜不由得看哭泣,家人没有看见她难道不会派人出来找吗?
赵云怜欲哭无泪,而白晨辉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好心带着她餐馆别墅,她却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怎么,还在想那个女人?你就这么好奇别人的生死?”
宋初夏低着头走路,蓦地听见白晨辉的声音,抬头看着他,“不是好奇,只是有点奇怪而已,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
白晨辉没有回答,赵云怜已经被撕票了,新闻里没有播报,那是因为自己压下去了,赵家虽然没落了,但也是曾经的豪门,为了那点面子,白晨辉也不能让这种事曝光。
郊区地下室里,赵云怜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瘫在门边,终于,有人来了。
“妈的,真倒霉,钱没弄到,反而被白晨辉威胁,这笔生意太亏了!”
讲话的是一个公鸭嗓子,也是绑了赵云怜的绑匪,赵云怜咽了一口口水,干得冒火的嗓子喊都喊不出来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往门后挪了挪。
“你说的那个女人呢,没有钱,玩玩也好啊!”
昏暗的地下室没有一丝亮光,赵云怜躺在门后,两人进来后没有看见人,其中一个大大咧咧地说:“在床上呢,那天真带劲!细皮嫩肉的,保准你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淫笑着往里走去,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女人已经缓缓扶着门站起身,趁着他们在床上摸索的时候赵云怜鼓足了力气跑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从门边拿起棍子将门封住。
“哎,跑了跑了!快追!”
“臭婊·子,让老子抓到你把你往死里弄!”
回过神来的两人在身后谩骂着,赵云怜一口气跑向公路不敢懈怠,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衣服几天没换了,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就像一个乞丐。
看着空无一人的公路,赵云怜哭了,自己拼死跑了出来,不能再被抓回去啊!
“嘀嘀嘀~”
一声长鸣,一辆黑色小轿车驶来,赵云怜看到了希望,伸出手站在路中间,终于,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天空,“你找死啊!”
“求你救救我,我是赵家的赵云怜,带我回赵家我会重金感谢你的!”
男人看着眼前的乞丐,想了想,“上车吧!”
赵云怜忙不迭地道谢,经过一个小时的奔波终于回到赵家。
看着赵云怜这幅样子,管家连忙将她扶进去,赶紧通知白晨辉!
白晨辉亲自带人去找赵云怜,但是带回来的消息却是已经被撕票,家人慌乱中发现并不是赵云怜,另一边白晨辉却匆匆结婚,这让赵家人崩溃不已,现在赵云怜回来了,又是这样子,白晨辉肯定要负责任的!
赵云怜经过检查没有大碍,只是有点脱水,躺在床上,看着熟悉的房间闻着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赵云怜的脑海中想起了那天的噩梦。
那个男人不顾自己的苦苦哀求将自己压在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还有男人的低吼声,都让她崩溃,而白晨辉的婚讯更是打破了她最后的尊严,尤其是听到白晨辉将麻袋随意交给赵家,说让家属来认领时,赵云怜彻底怒了。
“小云啊,别想那么多了,先 养好身体,等着白家给我买一个交代!”
赵家婶婶来了,看见赵云怜眼中的怒火,不禁安慰道。
她 也是女人,刚才帮着赵云怜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下身的血迹,她知道赵云怜都经历了什么。
“二婶,二叔呢?”
赵云怜轻声问道。
“你二叔在门外,我让他进来。”
年近四十的赵庭走了进来,眼中闪着精光,看见自家侄女憔悴消瘦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二叔,郊区山头地下室那两个人不能让他们活!”
赵云怜冷声道,赵庭明白了她的意思,定是那两个匪徒,他沉声道,“你放心,家里人都会守口如瓶的,至于那两个人,我不会让他们看见明天的太阳!”
二叔的狠厉在赵家是有名的,这也是赵云怜选择二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