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心翼翼的林安,陈清眼里满是笑意,“昨天不是很有医生的骨气吗?一口一个别废话脱裤子可带劲儿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拿出点气势来啊。”
“漏气了!”林安没好气地道。
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清,“你现在就是觉得是我泄露了你的病情是吧?”
陈清优雅地站起身,站到林安的面前,似笑非笑,“难道不是吗?”
林安眉毛一挑,“你这是诽谤!”她看着陈清的眼里毫不畏惧。
“陈总是个事业有成的大人物,还是不要仗势欺人欺负我这种小人物吧。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我虽然是个小人物但是也有自己担当。陈总事情多,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个小人物伤神。而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您要真的是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指不定我就把您秒男的事情也给抖了个满城风雨。”
林安不卑不亢的样子让陈清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样子就像是一只小兔子对着老虎呲牙,傻的可爱。
“然后呢?”他笑道,眼里都是戏谑。
“然后?”林安一瞪眼,“我肯定不会出诊的,这是原则问题!”
陈清慵懒地坐回了沙发上,把手里的钢板收回胸前的口袋里,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林医生那么你选,你是要出诊,还是要等着上法庭?”这是在暗示林安,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她做的,陈清都不会让她讨到好处。
林安唇角勾起,笑的挑衅,“发律师函吗?我还没告你刚刚……在我衣服上写字呢,就你这个行为,我都能告你骚扰!”
“是吗?但是我刚刚认真地看了,你全身上下就那里最平,最好下笔……”
林安脸都红了,知道面前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无论自己怎么做在他看来都是娱乐而已。
好在这时陈清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陈清看着林安,眸光意味深长。然后起身拉开房门,对着等在门外惶恐的王院长说道:“里面的女人我要了。”
说完,张铭连忙跟上陈清离开了。
林安一脸无奈地解释道:“院长您知道我的为人的,而且男性泌尿科的基本准则不就是不暴露病人的隐私吗?”
院长语重心长地摇头叹息,“林安啊,我信你没用,得陈总信你才有用啊!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是陈总。我们医院很多项目的研究都是陈总出的钱,他既然都点名要你做主治医生,你必须得去。不就是个出诊吗?你要是不去,说句不好的,得罪了他这样的人物,你这医生生涯可就到头了。”
院长把一切厉害说的那么明白,林安想要装傻都不行。
回到办公室一查陈清的资料。
陈清,陈家长子,继承家业。
二十七岁,曾经考入军校,毕业后留下的军官,前途坦荡。却在二十四岁时突然提出退伍,回家继承陈氏集团并将其经营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外公是军队退伍军官,是开国元勋大将军的后代,军衔中将。
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国务委员陈江,二儿子陈鼎跟随其在政界展露锋芒,一时间无人可争其锋芒。
母亲是享誉世界的钢琴家顾琳,小女儿陈乔儿是有名的音乐天才,在母亲的教导下已经开始在全国巡演,更是和甄氏集团少东家甄岑订婚。
有关他的资料就是这些,却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所以哪怕林安再不情愿,她还是去院长办公室拿回自己的白大褂,记住上面的地址,在和陈清约定时间以后,按时背着简易的检查设备到了陈清的住所。
她按了按门铃,却没人应答,才发现别墅的门敞开着。
“有人吗?我进来了哦。”林安大喊一声,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子,还带上了房门。
她抱着医药箱,轻手轻脚地刚刚转过身,一只庞大的不明物就向着她的方向扑了过来。
林安一声尖叫,吓得丢了医药箱就跌坐在地上。
一只体型较大的阿拉斯加犬扑在她的身上,林安一个不稳,被扑倒在了地上。
阿拉斯加很重,压得林安起不了身,它还伸出大舌头舔着林安的脸。
生怕被咬一口的林安不敢动弹,就在即将崩溃时。
传来了救命般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米修,过来。”
米修高傲地抬起头叫唤两声,长尾巴甩了甩,就跑向了声音来源。
林安惊魂未定地坐起来,衣衫不整。
陈清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米修,以后就算见到你的同类也得控制住明白吗?”
米修还配合地应答两声。
同类?她和那只狗?
清澈的目光带着利刃扫向陈清。
陈清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裤,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上身是白色的背心,被汗浸湿了露出若隐若现的健硕身材。头发也是湿的,慵懒地耷拉着,不像平常那样梳的一丝不苟,一看刚刚就在运动。
而那条阿拉斯犬,乖乖地蹲在陈清的身边,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林安。
陈清摸摸米修的头,它就乖乖走到一边去了。
“林医生不打算过来吗?那里是米修最爱的位置。”他指了指坐在门口的林安。
骂谁是看门狗呢?
林安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刚刚米修扑过来,高跟鞋鞋跟断了崴到了脚,正一阵阵地抽疼。
陈清皱眉看着一瘸一拐的女人,“怎么了?”
林安只想快点做完检查赶紧走,倔强地摇头,“没事,去沙发上坐着治疗吧。”然后抱起医药箱艰难地走过来。
“治疗?”陈清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汗。
“林医生还想再命令我脱一次裤子?还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