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的粥盛浅予吞咽艰难,她眼前迷蒙一片。
白瓷碗见底,盛浅予放下碗。
“我要去一趟监狱。”
盛浅予开口,说完她伸手将手上的输液针头拔掉, 手背上渗出血凝珠,她好像无关痛痒。
醒来没有见到那个人,盛浅予只是淡淡的愣神。
深呼吸调整,她的心疼的厉害。
所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却是又跟她深爱的男人丝丝相关。
“不许跟着!”
盛浅予在病房门口开口,说的低沉带着压迫力。
守在门外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叶清也已经发了命令,只需要保护不需要紧跟。
他们后退一步给盛浅予让路。
打车到监狱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盛浅予坐在车里想,要是发现之初就把盛国霆送医院,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呢!
她进了监狱,见了曾经看护盛国霆的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浅予直言不讳,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顾忌了。
眼前这个人是段雅芝的人也好,是林奕汐的人也好,就算是墨少钦的人她也不在乎。
她只在乎她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是报告!”
那人递上来一张白纸,盛浅予看着忽然笑了出来。
“ 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重度高热诱发身体隐疾,最后导致心脏猝死。”
每一个字她都念得缓慢,像是在给谁听。
身后忽然有脚步声。
是墨少钦。
男人的一切她都了然于心,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心跳每次呼吸,她都能在人群里辨认出来。
“你来了!”
盛浅予开口,清寒淡漠。
墨少钦脚步兀自一顿,心底像是被冷风刮过,寒意彻骨寸草不生。
“浅浅!”
千言万语,墨少钦只剩下这两个字。
“我想我爸爸看,你带我去看看他。”
盛浅予开口说道。
她昏迷一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是墨少钦在料理盛国霆的后事。
失去家人的打击一时间将盛浅予压倒,她甚至现在也不敢去想这个世界上,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一个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