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不是风,是她的心。
“怎么,你找我还有事儿?”
盛浅予冷言冷语,将他们的关系分割疏远。
男人如蛰伏的豹子,身上散发着侵略的危险气息,远远看着让人不由脚底生出恐惧,想要远离。
墨少钦蓦地从夹着香烟,火机噌的一声带出了橘滟的火光。
“你爸爸的事情……”
男人开口说的低沉,薄唇里有白雾浅浅散出,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盛浅予打断。
“我爸爸官司我很感谢你的帮助,这个人情……”
“人情?”
墨少钦声线冷如冰窟 。
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一个人人。
不是为虚无缥缈的人情。
盛浅予指尖攥紧了行李箱把手,窗外的冷风穿过血管带走周身的温度,她自心底冷的勉强才能站稳。
她从不软弱,更不会在墨少钦面前软弱。
都说爱情是势均力敌。
墨家倒了,现在跟他势均力敌的是林奕汐。
墨少钦倏地从沙发上站起,双腿修长有力,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冷如冰霜,眼底愠怒像是野兽。
他在克制着怒气。
怒气再盛,他仍旧不舍得伤了女人一分一毫。
这个墨少钦知道,盛浅予也知道。
于是她挺 身站在男人面前。
精致的脸庞抬起,明媚的脸上尽是清冷。
“怎么?你还想把我关起来?”
盛浅予说的干脆无情。
男人脚步顿住,一张脸彻底黑了,眸光嗜血,如果他的视线能杀人,此时盛浅予已经是一堆白骨。
指尖修长,墨少钦攥着盛浅予的下颌,手指收紧越发用力,就连关节处都露出了骨缝惨白。
“盛浅予,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不见天日,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所以不要挑战的耐心。”
墨少钦的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空气宁静,就在这里他们曾朝夕相对,东南方的一个房间里,男人曾经将她关起来,独自去面对时间邪恶。
甚至不眠不休。
她以为那是爱情。
但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男人霸道的占有欲。
盛浅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