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只有她只有盛国霆一个亲人了,她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门卫站岗的人闻声脸色变了变。
看到盛浅予眼前一亮,想起这是前任所长的贵人,他也不敢怠慢于是免去了检查,又放下了手里的枪械。
转身开门对着盛浅予道:“一直走到底,哪里是医疗区。”
盛浅予呼吸一紧。
真是的是她爸爸出事了,来的路上她还侥幸,或许是谁恶作剧。
大雨倾盆将韩寒意传遍了她的身体,她的心如此时的冰窖,又冷又暗不见天日。
站岗的男人背影挺立,有些肃穆,在雨里更加让人生畏。
“多谢!”
盛浅予道谢,而后乱步奔跑着走向了那件幽暗的小屋。
雨水将实现掩盖,盛浅予只能看到前路幽深却不见尽头,一如她此时的心情,茫然胆怯又带着一丝的侥幸。
那丝侥幸她不敢多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房子的轮廓出现在视野里,是低矮的平房,平房上布着韩光林立玻璃碴子,密密麻麻让人不敢靠近。
“谁?”
有站岗人开口,满是戒备。
盛浅予穿过雨幕开口:“我是盛国霆的家属,我来看他。”
站岗人收起警备,撑伞将盛浅予接了过去。
进门是潮湿的空气诊疗室不大,是平时用来做紧急治疗用的,此时雨大救护车还没来,盛国霆被暂时安置在这里。
氧气机咕咕的响着,盛国霆消瘦的身子在薄被下更显人形骨架,那张脸没有了光彩只剩下苍白。
病床旁边站着一个穿制服的男人,还有一个过了中年的女医生。
“我爸爸到底是怎么了?”
盛浅予身子发僵,说话带着颤音。
“磨尖了的牙刷刺进了肺叶,但是幸好偏了一公分,不然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
中年女医生摘了口罩对着盛浅予说道。
闻言,盛浅予没有觉的轻松,只是觉的后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浅予声线冷轧。
空气沉闷压抑,寒铁的隔绝的窗户外面是大雨倾盆,雨声在房间里像是鬼魅的脚步,带着死亡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