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油墨划过纸页盛浅予的心跟着沉稳了许多,就好像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字能让那个男人重新站起来一般。
那个霸道的男人怎么能倒下呢?
黑色的大理石琉璃台上映着清晨橘红色的光,就像铺陈在台面上一层柔美细软的薄纱。
盛浅予视线耳边响着的女声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尖锐的激动的,或是低沉的倾诉和缓声的感叹。
“浅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童可欣说的口干舌燥,语气不耐。
盛浅予回神深吸了口气:“抱歉,刚才走神了。”
不是她走走神,锅里咕咕的冒着清香的米味,琉璃台上满是潋滟的光,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幸福和谐。
可是她顿时心生悲凉。
天底下没有哪个孩子想眼睁睁的看着爸爸去死。
可是她没有办法,她觉的她从心脏的位置开始疼,随着每次的和呼吸和时间的延伸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疼到了她只要神绪停顿,那些悲凉就能迅速爬上去占领了她的理智。
“聂家把东西撤回去了啊!你不知道?”
此时的童可欣抱着被子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件事儿都传到她耳朵里了,在她看来盛浅予应该早就知道了。
“恩?”盛浅予愣住,顿了顿开口:“什么时候撤回去的。”
童可欣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思索,回忆着听到这消息时候的时间。
素颜的她睡意惺忪覆盖着眼睫,无神的眼球滚了滚开口:“好像是昨天上午,我们家狗子说的。”
狗子是童可欣最新认识的奇人,之所以童可欣叫他是因为他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鼻子跟狗一样。
然后流落的这样的一个“雅号!”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盛浅予难掩的好奇。
于是童可欣就把她听到的经过告诉了盛浅予。
“你们家墨大总裁太特么牛了,姐妹儿我真服。”
这是童可欣的开场白。
原来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