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眼角嫣 红,眼眶里淡淡的蒙上了一层白雾,喉间死死的咽着一口气。
身形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盛浅予脚跟用力稳稳的站着,挺直着被脊背像是一个那个本该傲气的女子。
可是眼底,盛浅予知道她此时的眼睛是黯然的。
韩奕辰像是带着刀子的刽子手,刀刃磨得锋利无比,淬着寒光的金属就放在盛浅予的眼前,刺激着她已经无力的眼球。
可韩奕辰又偏偏不下刀子,手上撕扯着她的心,她的神思和她已经不能稳住的理智。
“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蠢事?”
韩奕辰的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
盛浅予合眼凝神,她知道韩奕辰说的是她和聂思诚的事情。
那是时候她走投无路,一心里的想着的就是保住父亲的一条命。
所以她去找聂思诚。
她拿着聂思诚曾经侮辱她的东西做筹码,她不过是为了父亲的一条命。
家里败了没关系。
她不红了也没关系。
她要的不过是父亲的能在她身边就好,可是为这一切她拼尽了全力都没有做到。
那个男人却做到了。
那个不肯在告诉她实话的男人,不肯让她担心的男人。
为什么不说呢?
“聂思诚是个什么东西?你去陪他?”韩奕辰不忿的说着。
他是在为墨少钦不忿,也是在为盛浅予不忿。
盛浅予忽然想到了男人在酒店门前的样子,冰冷不带一丝的温度却视线灼灼的看着她。
想到墨少钦碾压聂思诚时候的气势。
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倒下呢?
“带我去见他!”盛浅予淡淡的开口。
韩奕辰闻言面上神情晦涩,看着盛浅予心底犹豫。
墨少钦的病是因她而起,此时的情况暂时还不明朗。
如果盛浅予忽然出现在墨少钦的面前,那么对于墨少钦的刺激不会小。
想到这里,韩奕辰迟疑了。
“不好了,韩先生!”
“韩先生!”
女佣的尖锐呼唤响彻了安静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