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思诚的带着不甘的面容越来越远,逐渐的变得不清晰,盛浅予用尽了力气在墨少钦的怀里挣扎。
可是丝毫的用处都没有。
换来的只是男人更加粗暴的禁锢。
“砰!”
随着车门的关闭,盛浅予狠狠的跌在了真皮车座椅上。
盛浅予冷冷的看着墨少钦,伸手将脖子上的长发随意的撩在身后对着墨少钦开口:“我要下车。”
墨少钦脸色冰冷,视线落在车前,菲薄的唇开合:“走!”
随着车子的启动,一声声的轰鸣更是将盛浅予心里那点侥幸燃烧殆尽。
她现在还有挣扎的余地么?
看看墨少钦的那张脸就知道,没有!
思及此,盛浅予伸手将头发整理好,又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一梳理整齐,就连脚上的鞋带都从新系好。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不顾及身边透过来要杀人的目光。
车前的司机脊背冰冷,下意识的看了眼倒车镜,倒车镜里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带着猛兽的狠厉。
司机手上一抖,险些握不住方向盘。
一旁的随从将这些看到了眼底,心里顿时感慨万千。
早知道做什么安保工作啊?
什么一流的保镖,谁说的保镖心里素质好?
尼玛那是没遇到这样的老板,赶上老板心情不好,吓出心脏病都有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待遇还是不错的。
心里想着无意识的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司机,随从和司机视线相接,顿时心里生出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老板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这话他们一个眼神就通透,却着实不敢说出来。
车子在幽深的夜里缓缓的行驶着,车外是参天的梧桐稀疏投出些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是月光又像是路灯。
而车里是比夜风还冷的气氛,压抑的人喘不过起来,沉闷的空气里似乎带着寒冰散出的毒气,他们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华丽的铁门上缠枝繁杂,龙凤花鸟游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