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冷漠的目光,让她如置身冰窖,内心对盛浅予的恨达到了极点,最后在经理威胁的目光中,想着急需用钱,这份工作工资还是很丰厚的,憋红了脸,终于冷硬的咬出了几个字。
“对不起。”
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紧紧的抿着嘴,泪眼朦胧的看向了顾南风。
盛浅予微微挑了挑眉,微微扬起手淡淡的挥了挥,懒得再看她,经理看女人这动作,立马又是道了声歉后拉着白静离开。
白静紧紧的盯着盛浅予,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芒,对着女人一阵咬牙切齿不甘的被经理拉走。
顾南风缓缓走向了盛浅予,看着她满身的污渍,皱着眉开口道:“浅浅,你也别怨恨她,毕竟她是若水的朋友,为了若水才……”
“南风,我们不说这事了,吃饭吧。”
女人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语,让顾南风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抿了抿嘴没再说话,重新在对面坐了下来。
盛浅予低下头,眼中光芒暗淡了一下,再抬头时已经面色已经变得平静无波。
新过来的服务员对他们小心翼翼的,等他们简单的点完餐后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低头看了一下满身污渍的衣服,盛浅予皱着眉头,拿起手机趁着等餐的时间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跟他交代好给自己带一套衣服后,说了下地址就挂了电话。
没多久助理就找了过来,拿上衣服的盛浅予跟顾南风打了个招呼,起身走向卫生间。
拿着衣物还不等脱掉,卫生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盛浅予下意识的皱了眉,等到望过去在看到男人的瞬间,整个人都浑身僵硬的呆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男人竟然胆大妄为到堂而皇之的进了女厕所。
唇瓣被狠狠的咬住,她捏紧了手中的衣物倒退一步死死的护住胸口半褪的衣衫,勉强镇住心神低声道。
“墨少是不是走错了,这里可是女士卫生间。”
男人像是置若罔闻一般,根本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用那点墨般的眸子满眼玩味的望着她,冷沉的让人看不出她丝毫的情绪。
“刚刚被他的女人找麻烦,还能和他吃的这么开心,浅浅,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低哑的声音幽幽响起,男人的步伐更是稳健而缓慢,带着他惯有的散漫一步一步的靠近。
盛浅予只觉得那步伐像是踩住了她的心尖,连同呼吸都忘记了,只顾着看着他,手中的衣物抓的越发的紧了。
她强行平复下紧张的思绪,抬眼故作镇定的扬声道。
“跟未婚夫出来吃饭当然开心,不然要哭着吃不成?倒是你,怎么不陪你的女伴?就不怕被她看到你闯了女厕所的荒唐行径?”
男人狭长的墨瞳在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微微眯起,女伴?怕?
她倒是不傻,怪不得今天敢这么明目张胆,原来是真以为那蠢女人是自己的女伴了。
“浅浅,你真以为有外人在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还是觉得我能受控于一个女人?”
男人的眼中为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冷笑,缓缓的凑近女人,灼re的鼻息瞬间喷薄在女人的脸上。
几乎是瞬间,盛浅予猛地撇开脸,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的莫名升腾起的红晕,转而怒目瞪着面前的男人。
“墨少钦,你变态!你女朋友就在外面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男人低沉的笑声自女人耳边响起,动听悦耳,可盛浅予此刻哪有什么欣赏的心情。
“浅浅,你不是很清楚我干过什么,以及今后要对你干什么吗?”
男人低缓的笑着,眸底闪过一丝的揶揄,瞬间让女人红了眼眶。
几乎是下一秒,她侧过身就要逃出卫生间,可不等跨出第一步,手腕便是扣住。
紧接着,整个人便是被男人的怪力一把的拉入了怀中,挣也不得。
“啊!”
尖叫声不等溢出口,薄唇便被封住。
盛浅予瞪大眼睛,挣扎着就要打他,可她的力气哪里争得过男人,直到最后,她几乎是被男人吻的瘫软在了怀中。
“浅浅,不要挑战我的忍耐,今后这种事情如果再让我看到,绝不会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
低沉的警告声自女人头顶缓缓响起,盛浅予又是羞又是气,却半句都说不出,只能狠狠的瞪他。
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面对这个霸道的男人,她除了逃避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现在能放开我么。”
盛浅予苍白着小脸近乎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
因为激动,女人的小脸都泛着粉红,说这话的样子更是尤为可爱,墨少钦低笑一声倒也真的松开了手。
“谢谢墨少!”
盛浅予气呼呼的撂下一句话,还不等走到门口,门外响起了顾南风清冽的嗓音。
“浅浅,你在么?”
刚刚那番你来我往时间太长,顾南风终究是不放心寻了过来。
听到顾南风的声音,女人本能的眸光一亮,就要快步走出去。
只是比她脚步更快的是身后的男人。
墨少钦眸色一凌,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戾气,一听到那个男人叫她就开心成这样,连掩饰都不做一下吗?
“南……”
不等女人话音落地,身后一只大手猛地将女人一把扯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下一秒整个人便是被抵在了门上,而男人正蹙着剑眉,一脸不悦的盯着她,身下某处tu起更是嚣张的贴着她叫嚣着自己的存在。
盛浅予只觉得脑子一嗡,冰凉的吻随之落下。
“你说,如果顾南风知道你和我在这里背着他做ai,他还会不会要你?”
男人邪狞的扬起了唇角,近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的,可眸底的寒光却像是瞬间将人冰冻一般的寒凉。
盛浅予浑身一颤,一瞬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愣的望着男人。
“浅浅,他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男人的声音带着被欲色沾染的嘶哑,漫入了她早已半褪的衣衫。
几年来,他几乎熟悉她所有的敏感地带,只是手指,她便已经瞪大眼睛,眼底布满了水色。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