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流川几乎把平时想做的所有事情都做了个遍,直到最后一步他才停了下来。
他把意犹未尽的安暖暖抱进卫生间,把她放在以前用来给他洗澡的椅子上,再开了热水对着她从头到脚地淋了下去。
暖暖显然不满意他的做法,一直低低地喊着:“流川,你坏,我要!”
流川看着她:“不,暖暖,如果再继续的话,我怕你恨我!”
再次浇水。
……
安暖暖正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她的身子已经被洗干净了,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除了全身无力之外,暂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而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她也才终于记起了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包括在洗手间晕倒,包括被关在一个小房子里拍电影,最后流川来了。
前面都只是恐惧,可最后想到自己缠着流川的时候,她不由地拉过被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起来。
天哪,太羞了。
自己居然一直求流川给她。
而流川起初没有经得起诱惑,对她……要不是最后他刹住了车,她现在已经是流川的女人了。
好羞,以后还怎么相处下去?
“你醒了?”被子上方响起了流川的声音。
奇怪,平时也听习惯了流川的声音,怎么现在突然觉得流川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呢?
啊,她不要起来,太羞耻了。
“暖暖,你肚子饿吗?我叫了外卖,有馄饨,还有小笼包,”流川说。
饿啊,中午之后就没有吃东西,现在当然饿了。
可是,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宁愿不吃。
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气声:“暖暖,我说过了,我将来一定会负责任的,我娶你好不好?”
“不,谁要你娶我……”安暖暖终于掀开了被子,并且看着流川。
而流川也在看她。
怎么办,他的眼神?
该死,她又想起刚刚的事了。
“暖暖,吃馄饨吧,别饿坏了,对了,沈禹溪也来了,要是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出来跟他讲讲你今天发生的事,他会帮你找到背后的策划人,再收集证据。”
说到策划人,安暖暖第一感觉就想到了杨莉姿和安柔柔。
那两个女人还真不打算放过她了!
她气得握紧拳头。
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她们,因为她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想到这里,安暖暖才突然没有感到这么羞涩了,仿佛自己终于又可以面对流川了。
她安慰自己,当时是情况特殊,谁让那些人她吃药的,她当时不是故意的,是药物的作用。
匆匆地扫了几口馄饨,她便披上外套出去。
难得沈禹溪这么晚还能过来,安暖暖心里非常感激。
而沈禹溪看到安暖暖有些微肿的双脸颊,知道她被打过了,他不由地怒火中烧。
这群畜生。
他这么喜欢的一张脸,怎么可以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但是他克制住了。
所以,安暖暖看到他的样子,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暖暖,你再将流川进来之前的细节跟我讲一讲吧,”沈禹溪说。
流川进来之后的细节,他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也不希望安暖暖再次提起,免得她伤心难过。
流川告诉沈禹溪,自己只是进去将安暖暖抱了回来,没有说回到家之事的事情。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安暖暖一五一十地将过程描述了一遍。
……
安家别墅。
毕思雨接了一个电话后,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怎么了?”安柔柔问毕思雨。
“我们……失败了,”毕思雨慌乱地说。
“失败了?”
“又是那个叫流川的,他居然找到了地方,把安暖暖救出去了,而且他们还报了警!”
“吓?那怎么办?”安柔柔也急得不行:“那警方会不会查到是我们策划的。”
毕思雨好一会儿才恢复镇定。
“不会的,你别担心,我在警方那边有人,就算查到我头上也没事,放一百个心吧。”
沈禹溪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安暖暖看了流川一眼,而流川坐在沙发上,也在静静地看着安暖暖。
该死,气氛又暧昧起来了。
在她的脑海里,被流川抱回来之后的记忆比在那个屋子的记忆还要清晰,在小黑屋只有恐惧,可后面的记忆冲散了这种恐惧,她现在更多的是羞涩。
她认为流川是有经验的,他甚至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也很懂得怎么讨好她的身体。
而经过那一次之后,她突然觉得流川现在所有的神情和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并且带着欲望。
“嗯……流川,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休息了,”安暖暖显得极不自在。
这一次之后,就彻底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相处了。
可刚刚站起来,流川高大的身子就拦在她面前了。
一股带着一丝霸道的气息袭来,她不由地抖了抖。
这是……太敏感了吗?
“暖暖,你怕我?”流川不由地问。
怕吗?有一点吧?
可她却摇摇头,随后她抬头,正好对视上流川的眸子。
该死,总觉得他的眸子里面有些别的东西。
“不怕,那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他又逼近了一步。
这个原因很好理解吧,他们下午做了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吗?
流川又问:“是因为那件事吗?”
安暖暖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流川,你能不能不要问了?
“流川,我……真的很困了,你让让,我要回去睡觉,”安暖暖想拉开他。
但流川却是纹丝不动,他站的位置正好位于茶几和沙发之间的通道,一站那里就把出路给堵死了。
“暖暖,其实你一点都抗拒我,你当时中了药,那几个男人可以帮到你,我也可以帮到你,可你为什么那么强烈地反抗那几个人却唯独不拒绝我,说明你潜意识里是喜欢我的,对吗?”
安暖暖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再说下去,她就要挖个洞钻进去了。
算了,流川挡住的只是通道,她干脆跳上茶几,再从流川身旁逃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她一把将门关上,再靠在门背后大口地喘着气。
这流川,越来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