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不是这种人的,他不会为了白家的势力而去娶什么白芙的。”蓝寄云喃喃说道,像是在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原谅他不告诉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女人帮他解决了这么多的事。可是她又有些生气,自己难道帮不到他了吗?为什么还要找什么白芙?
“他是可能不会,难免白家不会想把人塞到他身边,他现在可是皇上,不是那个丞相了,白家怎么会放过机会呢,只是他竟然把人留了下来,我想不通,想不通。”华九朝摇头道。
蓝寄云心里的醋坛子有些端不住了,不管这白芙是哪路神通,司马翎都不该把她留在身边吧,自己和孩子可还在这里呢,他要是敢出、轨,自己一定饶不了他。
送走了华九朝,蓝寄云心里越想越气,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在司马翎的身边,抓着他好好审问一番才好,可惜她人在运国,还不能回去见他,心下郁闷,也无处可发。见着桌上的纸笔,立刻抓了起来,给司马翎写一封责问信过去。
蓝寄云咬了咬笔杆,想起那个白芙,又用力了些咬,把笔当成了司马翎,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上几口才好,才解气。
写完责问的内容,她又觉得不妥,她现在根本就不在阿翎身边,这样做会不会让他厌恶了自己,转而对那个女人产生更多的好感?
一把撕了刚写好的信,另外起笔再重新写一封信。
蓝寄云恨得咬牙,却又逼着自己冷静的在信上写下了一些自己总结的搜罗钱财的方法以及安排战后休养生息的千古名策。
她就是小心眼发作了,隐晦的要让司马翎离不开她。等这些计策都生效了,司马翎每每看到这些事情都只会想起她蓝寄云。那什么白芙就滚一边去吧。
华莹从门外探出半个脑袋往里面瞧,果然看到郁闷的蓝寄云,一杯水捧在手里看着要送、入口中了,又堪堪的被放下了。
华莹偷笑,轻声喊道:“芸姐姐,芸姐姐,你在烦恼什么呢?”
蓝寄云回过头便看到她伸了个头在那,觉得有些可爱,朝她招了招手,“华莹,一个人躲在那干嘛,过来。”
华莹蹦蹦跳跳,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蓝寄云身边,软软的靠着她,“爷爷说你把醋坛子打翻了,我过来看看呢,我怎么没闻到酸味呀?”
“你呀,这么小还不懂什么。”蓝寄云被她逗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看她一副俏皮样,心里的郁闷也消除了许多。
“我怎么不懂呀,姐姐教我,我便会了。”华莹仰着小脸,天真的说道。
蓝寄云摸着她的小脑袋,无奈的笑了笑,这个情字怎么会是教一教便明白了的呢。
情啊,又是让人开心的东西,又是让人伤心的东西,“你这么小,还是不要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