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明一名准心理学医生,在国内顶级的医科大学攻读了六年的心理专业,却因为某些人的蓄意报复,让他连毕业证书都拿不到。经朋友介绍,挂名在一家地下心理诊所,谋求生计。
在光鲜华丽的城市霓虹灯下,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而这家心理诊所,就是为这些见不得光的灰色人群所服务。
这里的客户群体很复杂,但除了那些砍人砍到心理变太的嘿道大哥,丁子明每天见得最多的还是各式各样的女人们。
比如眼前的这位,豪门世家的少奶奶,结婚两个月她丈夫就死了,坐拥亿万资产,却连最基本的生理浴望都得不到满足。
在跟她做心理辅导的时候,这绍妇躺在病床上,故意半露的酥白紧紧压迫着洁白的床单,那性感的黑丝长腿不断蠕动,脸上的朝红都快溢出来了。
什么心理疾病,根本就是鸡可难耐!
要不是她带来的保镖还在门后站着,早就把这个女人办了,保证她明天还想来看病!
“谢太太,您的病情我基本上已经了解,但还需要点时间做一个心理评估,如果您有空的话,明天下午再麻烦您过来一趟,我们来做一个复检,以便确定您的病情。”
甩开心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丁子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尽力地抑制自己的欲念,免得顶到桌子就不好看了。
谢太太眼泛桃花,伸手接过检查报告,丁子明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薛太太手背上抹过,撩得谢太太脸上的朝红又深了几分。
这小妖精是有多鸡可啊!丁子明感叹着,目送这位绍妇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远去。
丁子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来到窗边丁子明低头看着下面C车水马龙的都市丁子明喝了口水眺望着远方。
“小丁!”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眼镜男推开诊室门走进来,一进门就往着诊室里那张病床上望去,洁白的床单上还残留着一丝水渍,眼睛不禁抹过一丝异色。
“席老师,有事嘛。”丁子明恶起身站着,这个眼镜男就是他在这家诊所挂名的导师柳玥,人狠路子野,混黑的大哥们都得尊称一声岳哥。据说这家伙以前是这里社团的哥二把手,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退出江湖来到这里开的这家诊所。
柳玥点了点头,看着丁子明道:“我这段时间要过去美国一趟,诊所就交给你来打理。”
我来打理?丁子明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柳老师您放心吧,虽然才刚来不久,但诊所的业务流程的我也熟悉得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去吧,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这尊大神一走,诊所来来往往的大人物们轻而易举就能给自己织出一张利益网,再例如谢太太这种极品……想想就有点小兴奋!
柳玥皱着眉头,似乎看穿了他心理的念头,若有所指地说道:“来这里就诊的病人们,没有一个简单的,不管好自己,乱伸手,被人剁了喂鱼我都救不了你。”
丁子明心头一凛,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点头称是。
“嗯,你也不需要太过紧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安心做事就行,如果有人来捣乱,打我电话,我柳玥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撒野的。”
柳玥轻描淡写地提点了几句,收拾了一些医疗用具后离开了诊所,送到机场的飞机都在门口等着了。
这混得有点叼啊,丁子明看着那辆远去的迈巴赫,感叹着,同时也在心理规划着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己怎么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车上的柳玥这时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走,去金贸大厦”旁边的黑衣答了声是便掉头向前方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飞驰过去。
…………
唐明商务大厦,位于繁华街区里面的破旧写字楼,诊所包租了整栋大厦的最高层,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营业执照以及医疗相关证件的诊所,波澜不惊地经营运作了十年。看来这柳玥就算不如即使传闻中那么牛逼也差不了多少。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来,铭明就看到电脑屏幕上弹出的预约挂号,点开预约信息一看,上面显示的资料,竟然是一名新客户,无接待历史,并且介绍人一栏还为空。
这诊所可是不对外接诊的,没熟人介绍,是不可能通过这个复杂的网址进入预约页面的。
并且预约挂号还需要先支付一千块钱订金,用来排除故意捣乱的人。
这美女看照片还挺漂亮的,特别是婚姻资料那一行写着离异,让丁子明莫名有些期待,不过回头工作忙起来也就没放在心上。
柳玥人虽然离开了,但诊所的生意照样做,一下午又接待了几个灰色边缘人物,给他们做心理辅导助眠,把丁子明累的半死,好不容易闲下来,换好了衣服准备走人,晚上还有人等着他去见,迟到了可是要命的。
这时候,电梯铃忽然一响。
办公室的椭圆形柜台正对着电梯间门,丁子明坐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电梯里走出来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人,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同时又不失火辣,原本就比较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突破天际的双锋,浑源饱满的撬臀在黑色紧身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又人。
“你好,请问这里是西苑心理诊所吗?”
丁子明的眼神飞快地从她臀部略过,毫不留痕迹地狠狠盯了胸脯一把,脸上却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用淡漠的口吻问道:“是的,现在是六点四十分,你就是预约这个时间就诊的楚小姐吗?”
“嗯,我就是楚心,请问我预约的心理医生在吗?我比较赶时间。”
楚心警惕地四处张望着空无一人的诊所,手臂微微环抱着,挡住身前的御兔。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把胸前的双锋承托得更加雄伟,刺激得丁子明藏在眼镜片后面的双眼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