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身白色礼服的女人直接被一股力道摔在了地板上,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胸腔传来,盛欢心终于是没有忍住,便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
而此时她狼狈无比的模样却是让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直接笑出了声,“盛欢心,想不到吧?你真以为你今天就能和清扬哥哥结婚?别做梦了好吗?自始至终你都是被我们骗的团团转的那个。”
胸腔传来剧烈的疼痛,盛欢心下意识的想要爬起来,却是疼的她额头开始冒出来了冷汗,大概胸腔的肋骨已经被那两个保镖踢断了,而她脸上是那因为痛和恨脸上的血色已经是褪尽,徒留一脸苍白。
抬眸目光落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身上,她强忍住嘴里面的腥甜,几乎是有气无力的开口质问道,“为什么?”
面前的女人是她一直都用心对待的闺蜜,可是谁曾想到就在今天这个自己和穆清扬订婚的日子,她却是抓到了闺蜜和未婚夫一起滚床单的事情。
而当时这女人看到自己却是没有一点的羞耻和惭愧,反而是十分嚣张的告诉自己他们早已经在一起了……
“为什么?”唐语嫣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那笑声更大了几分,脸上满满都是疯狂,“盛欢心,因为我厌恶你啊?看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就好心再告诉你一些事实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笑的明艳动人凑近她低声说道,“你应该不知道吧?其实你爸妈之所以入狱,是因为我在背后动的手陷害他们的,就连你爷爷当初之所以在医院死掉,也是被我活生生的气死的……”
唐语嫣的话让她冷不防的瞪大眼睛,那眼底满满都是不敢置信,周身布满了寒意。
她盛欢心当初真心对待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到她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唐语嫣直接站直身子像是惋惜一般开口道,“本来还想留你多活几天的,只可惜你已经撞见了我和清扬哥哥在一起的事情,那我自然是留你不得。”
盛欢心趴在地上看着面前心如蛇蝎的女人,恨意从心底蔓延全身,“唐语嫣,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只可惜你希望我不得好死,我却不会让你活到明天。”说着,她笑的更欢了,直接对着身边的保镖开口道,“把盛大小姐和这别墅给烧了,到时候就跟媒体说别墅失火,盛大小姐意外葬身火海中。”
“是!”
盛欢心目光欲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声音里面满满都是恨意,诅咒到,“唐语嫣,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唐语嫣却是轻嗤了一声,不以为意,“既然你这样说了,我现在倒是得想办法等你死了之后魂飞魄散了……动手。”
几分钟后,漫天的大火在周围开始燃烧到她这边,盛欢心趴在地板上看着渐渐逼近的火光,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么的绝望和后悔。
她到底是有多蠢,身边才养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单单是害了自己,还把自己身边的亲人都害死了。
…………
粉色的大床上,女孩儿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头发早已经是被汗水浸湿,那种绝望的感觉还弥漫在心头。
一连几天她都做着这样的梦,梦里面的一切一切仿佛就像是才刚发生一般,让她每次醒来都得认真打量自己一番,然后发现没事才能慢慢平复好自己那带着绝望的感觉。
“扣扣……”敲门声响起,随即佣人的声音也跟着传来,“大小姐,您起床了吗?”
盛欢心眼底还有刚被噩梦惊醒的迷茫和后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直接对着门外的佣人应了一声,“嗯,已经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唐小姐来找您了,现在正在楼下和夫人聊天。”
唐小姐……唐语嫣?
眼眸之中浮现出来了一抹冷厉的神色,却是声音温和的对着门外的佣人开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等下就来。”
“好的,大小姐。”
门外没有了佣人的声音,偏头看了一眼散落在地毯上以及桌面的一大堆画纸,心里面泛起一抹冷笑。
呵……唐语嫣终于是按耐不住来了。
她大学专修服装设计,后来毕业之后因为喜欢这行业自然也一直都没有放弃,反而是画出来了不少好的设计图。
而自己前一世的好闺蜜唐语嫣同样也是学设计的,只是大学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把精力放在学习和研究设计上面,但唐语嫣却是没有好好去学,反而是各种玩,一直到大学毕业才堪堪拿到了一个毕业证书。
巧的是,年前自己因为得到了灵感设计了一套衣服出来被唐语嫣看上了,她就对自己软磨硬泡说把那设计图送给她,让她拿去参加一个比较有名气的设计大赛,第一次她自然是直接拒绝,毕竟是自己熬了无数个日夜设计出来的,怎么可能会白白送给别人?就算是自己的好闺蜜也不太愿意。
后来那天唐语嫣就说自己小气不把她当闺蜜什么的,一连三天都不理自己也没有电话和短信,而那时候她真的十分珍惜这段感情,最后便愚蠢的找到了唐语嫣家中主动求和,还把设计图双手奉上。
而那张设计图被唐语嫣拿去参赛不单单是得了奖,且唐语嫣还因为那设计图一举成名,最后还创建了属于她自己的品牌。
这还没完,唐语嫣向来没有什么设计天赋,就把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软磨硬泡的让她帮忙画设计,说这个工作室不单单是她唐语嫣的,也是属于她盛欢心的。
那时候她不仅没有因为唐语嫣这主意而生气,还因为觉得她这是考虑到自己而感激在心。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真的不是一般的愚蠢,还没有脑子,最后不单单是害了自己,还害了自己身边的亲人。
不过也好在这一切都能够重来,这一世她不会再让那个女人夺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把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公众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