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陈磊的话没有吭声,扭头看向床上的周彤彤。
她躺在大床上,短小的连衣裙已裹不住她了,粉红色小裤包裹着若隐若现的黑色,和瓷白的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小伙子,看到这种画面,瞬间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陈磊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激动,很有感觉?别急,等会儿让你看个更激动的画面。”
说着,他把上衣拽下来甩开,猛地往周彤彤的身上一扑,双手分开周彤彤的腿,扭头看着我,笑道:“现在看的够清楚吗?”
我的眼神不由控制的定格在了那里,挪不开眼睛,但是一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这个恶心的家伙压在身底下,我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怒火,咬牙没有吭声。
陈磊看着我的状态,笑着扭过头,在周彤彤雪白的脖颈上面一通乱啃。
“陈磊,我怀孕了。你能不能别闹了?”周彤彤开口道。
正在乱啃的陈磊突然顿住,猛然从床上起身,皱眉问道:“你特么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检查报告还在我包包里,你能不能别闹了?”周彤彤的脸色很平静的说道。
陈磊爬起身,打开周彤彤的包一通乱翻,翻到一张A4纸看了一会儿,气愤的扔掉,指着周彤彤骂道:“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
“我干嘛要告诉你?又不是你的种。”周彤彤坐起身,脸上毫无表情。
“去你妈的!晦气!”
陈磊拿起外套扭头便要走,看到站在门口的我,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他一动手,旁边几个人也全部都按耐不住,在房间的门口,把我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
挨打久了,就知道被打的时候护住脑袋和下身,我蜷缩在地上,任由着他们拳打脚踢,拿我出气。
可能是实在打累了,他们几个人渐渐停手,陈磊又踹了我一脚,领着杨振等人便出去了。
我坐在地上,拍拍身上的鞋印子,嘴角也被打肿,浑身疼痛,站起身,看了一眼周彤彤。
周彤彤仍旧是面无表情,看着我,道:“给你明说了吧,今天让你跟我一起去打胎,是因为我没钱。你把钱给我,不用你跟我一起去了。”
说着,向我伸手。
刚挨了一顿打,现在周彤彤还找我要钱,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我顿时就有些不乐意,咬牙道:“凭什么我给你?陈磊比我还有钱,你为什么不找他要?”
“不给是吗?”周彤彤起身,点头道:“行,胎我也不打了,以后这孩子他爹就是你,生下来你养!我现在就回家,跟你爸妈说一说。”
“你……!”我指着她,气得想要一巴掌呼死她,但是却不敢这么做。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最在乎的就是个名声,若是周彤彤上我们村闹得众人皆知了,那以后我爸妈,根本就没脸在村里面待了。
“你要多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这句话。
我现在用的,都是我父母每年省吃俭用,卖庄稼换的血汗钱,平日里,我被陈磊他们剥削,根本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开销,就是不想浪费他们的心血。
现在她周彤彤打个胎让我当冤大头出血,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两千,快点。”周彤彤仍旧是伸着手。
我咬着牙看着她,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从衣服的内兜里面,拿出了一沓钞票,这是开学的时候,我妈给我这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周彤彤看我拿出了钱,伸手抢了过去,拿起床上的包包,走到我旁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道:“不让你白拿,等我打完胎,跟你上床。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上床嘛?”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的内心感觉恶心至极,当初的我真是瞎了眼,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女神,她现在的嘴脸,当真的婊.子一个。
走到学校回去宿舍,刚推门一盆凉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接着,宿舍灯和门都被关掉,四面八方的拳脚打在我的身上。
“傻逼,草泥马的,周彤彤怀孕你知道是吧?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想让老子倒霉?”陈磊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冲我骂道。
我没有还嘴,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殴打,过了好长时间,宿舍的灯打开,陈磊坐在凳子上,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骂道:“你他妈还挺抗揍啊,打的累死老子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我现在没钱了。”我低着头,小声说道。
“去你妈的,跟我们装呢?我昨儿还看到你藏钱的内裤鼓鼓的,你跟我说没钱?”杨振在一旁踹了我一脚,说道。
“真没有……钱都被周彤彤给拿走了,她说要去打胎……”我小声的辩解道。
“哟呵,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这么贱。别人搞大她的肚子,你替人家擦屁股,你是雷锋在世啊?”陈磊嘲讽了我一句,从兜里扔出来两百块钱,道:“这二百块钱,我借给你的,去吧。”
我心里忍不住把陈磊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还是无奈的站起身,转身替他们买酒菜去了。
买菜回来的路上,我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如果说,在学院的前两年,我一直把周彤彤当成我留在学校的一种理由。而现在,父母则成了我继续上学的动力,他们没有别的期望,只希望我能好好学,将来毕业了找个好工作,不像他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
可是上学并不是说老老实实学就能够上的好的,学校就是一个小的社会,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我,很不幸遇到了陈磊他们这种人,一直被欺凌侮辱,完全的没有尊严。
在这种环境下,我又能怎么办?
路过人工湖的时候,我把酒菜放到一边,鬼使神差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喝到最后,完全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我只知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被人绑在了旗杆上,浑身上下,只穿着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