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徽因并没有打车,她想一个人静静,两个人拉拉扯扯这么多年,扪心自问在国外的那五年她也没有忘记过他。那是她用尽全力去爱的人啊,生下季晨星,她都是想这是她和他唯一的仅有的不会断掉的联系。
终于断了,再也不来往。
手机响了,是裴霄,她想到昨天晚上约了聚一聚。
“喂,裴霄。”
“徽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xx区。”季徽因也没矫情,反正现在她也不想回家,见到季晨星她怕她忍不住哭出来。
收到地址的裴霄,第一时间想到昨天秦洛寒说的,联想到她给的地址,眼里划过一抹疼痛。
裴霄开车过来的时候,季徽因站在这个十字路口,迷茫的看着前方,裴霄停在那里很久,季徽因都没发现她来了。
裴霄就这样看着季徽因眼里的浓重的悲伤,他心疼。
开门,下车。
“徽徽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迷茫的季徽因随之转过头。
“没什么,走吧,去哪里?”季徽因现在迫切的想离开这里。
“上车,带你去一家安静的小酒吧。”
坐在车上的季徽因,系好安全带后,跟裴霄打趣,“你确定,酒吧有安静的?”
“有啊,白天的酒吧一直都是安静的。我们这种人把白天的时间沉浸在工作里,为什么我们总嚷着说喜欢夜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看白天的美丽。”
“哎呦,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
“几年不见你变哲学家了,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是啊,都变了。时间是把杀猪刀,你看我眼角的细纹。”裴霄还故意给季徽因看看。
大家都变了,裴霄的逗比本质没有变,季徽因爱秦洛寒的那颗心也只是被她可以藏起来罢了。
“到了,进来吧。”
裴霄好像经常来的样子,这里的服务员还跟他打招呼,裴霄也一点少爷的架子都没有。
“喝点什么?”裴霄问。
“酒。”季徽因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敢跟我喝酒,难道不怕酒后乱性?”裴霄嬉皮笑脸的说。
“啧啧啧,裴霄难道你觉得你能从我这里占到便宜。”季徽因满不在乎,倒不是因为裴霄身手没有她好,而是因为,裴霄不会那样做,有很多人说爱她,大家爱的不过是她这副皮囊,但裴霄不一样,他对她是真心实意,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
“你说这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自尊心严重受挫。”裴霄做伤心状。
“几年不见,耍赖皮的功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