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裴霄的电话,季徽因陷入深深的思考,裴霄找她叙旧,她可以理解,可是怎么这么晚来找她,而且声音听上去说不出来的疲惫。
她还在想着,却发现车灯恍进来。呵呵,厉害,三更半夜回家,不对,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不应该是家,只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一个住的地方吧。
还不止一辆车,吵吵闹闹的声音,为什么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难道他把今天下午和他一起的女人带回来了?拿在季徽因手里的书,被她捏的变了形。
声音越来越近了,她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果她没听错应该是他的兄弟顾岑!她对他的印象就是毒舌,外加贱男,还是不下去了,既然有人送他回来,她瞎担心什么,关灯,蒙上被子睡觉。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她听见是李婶的声音。
“你好,这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说话的人是秦笙,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可仔细打量过院子,二楼有一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进来以后她看见了女生的鞋子,不同款式,但是都是最近上市的最新款,还有茶几上的插花,她可不认为自家老哥有闲情逸致插花,重点是这个地方是她老哥钦点要过来的。
和裴霄挥完拳头,本来要回家的秦洛寒继续回到包厢喝酒,此时没有人再阻拦,几个人陪着他一起喝。几巡过后,都喝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顾岑说准备和自家老婆生二胎不宜喝太多酒为由而清醒着。
顾岑和秦笙两个人分别给其他人找了代驾送回家,秦笙一个人扶不住醉酒的秦洛寒,顾岑开车送他们回去,路上秦洛寒一直嚷着要到这里来,他们不知道路,无奈打给刘强问了细节,才找到这里。
“有,有吧。”李婶支支吾吾的说,她没见过秦笙,从秦笙说话的语气里听出秦笙不知道这个房子,她还以为这个人跟秦洛寒是那种关系。
“在哪呢?”秦笙步步紧逼,既然有人知道家里有人来了怎么不下楼。
客厅里的话,季徽因都听见了,她越想阻隔,声音就越清晰,尤其是女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跑进她的耳朵里。
再怎么说,这算是她的底盘吧,这胡说的,质问的语气,也太没把她放在眼里,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李婶并没有回答秦笙的问题,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季徽因不受伤害,一起住了些时日,季徽因对她又那么好,她还是想保护她的。
“宝宝。”躺在沙发上的秦洛寒喃喃道。
秦洛寒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顾岑和秦笙都瞪大了眼睛,没听错吧,她老哥是在叫人,而不是说醉话,还是说酒后吐真言。
“什么情况?”秦笙问站在她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顾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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