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颊渐渐红润,小嘴娇艳欲滴,男人的尺寸过于膨胀,她吃痛的皱起眉头低吟了两声,可当男人为她着想停下来时,那种挠心入骨髓的痒比疼痛还难受,她不忿的在他身下如一条小灵蛇扭来扭去,将粉臀朝他送……
柳沉处理完宫默爵交代的任务赶回来,正要打开驾驶座那边的车门上车,一眼扫到后车座旖旎画面,惊恐的低下头,
他这一低头看见车轮一摇一摇,再不敢置信都不能不信了。
只是车上那女人是谁?
他刚刚那一眼就看了个大概,白皙和小麦色混合的肌肤,还有宫先生肩头那处黑鹰纹身,其他的不该看到的他都没看到。
柳沉心里那个天人交战,几次想制止,他担心这又是某个女人设计蛊惑先生,而先生这一次悲催的一失足被阴上了,可一想到先生那魔鬼般的手段,谁能强迫先生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再来他在先生八岁的时候一路跟随,从未见过先生和任何女人有所牵扯,他跟底下的兄弟们都十分担心先生那方面有问题,好不容易看见先生破了身,他应该恭喜才是啊!
先生现在终于匹配上十全十美这个成语了,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车门打开,宫默爵穿戴整齐点了根烟走下来。
瞥了眼背对着世爵的柳沉,“事情都办好了?”
“办……办好了。”不过先生您趁着我出身入死时,不知道上哪勾搭了一个女人玩车/震,这样真的好吗?
“去查一下车上那女孩是谁。”
“……”先生您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跟对方发生了关系?这还是我所认识的您吗?
宫默爵见柳沉杵在那没动,语气加重:“还不快去!”
“是,属下马上去查。”
柳沉刚要走,宫默爵下意识看了眼车里。
“先回酒店吧。”
凌晨两点,宫默爵双腿搁在茶几上,坐在沙发里看着大床上的少女。
她睡的很香,翻身的时候会砸吧下嘴,嘴角含着一丝笑。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美女,但没有谁像她这般空灵、干净。
翌日清晨,景伊笑像每天早上一样伸着懒腰醒来,刚动了一下就疼得哎呀了一声。
她全身上下如同被车轮碾过一样,骨头像是被碾碎后再重新装上去的。
“你醒了。”
陌生的男音让她全身一紧,防备的看过去。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间’三个字没说出来,她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我这是在哪?”
“酒店,我的房间。”宫默爵换了个坐姿,右手撑着右边太阳穴附近,黑眸盯着她。
景伊笑脑仁一疼,昨晚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涌现,她瞪大眼睛长大粉色小嘴看着陌生男人。
“你把我给!”
她星眸里燃起熊熊烈火,胸腔宛如被人捅了一刀,说不出话来。
宫默爵揉了下太阳穴,他不喜欢她对自己生气的样子……
他垂下视线,“是你自己上了我的车,又主动勾……”
“混蛋!你这是趁人之危,我可以告你!”
“告我?”
他抬眸看她,他不爱笑,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在讽刺。
“车上有监控,如果你愿意告,我不介意把录像给警察看,以证我的清白。”
景伊笑一张脸涨红,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抓着被单握紧粉拳,差点哽咽出声。
“你……你太过分了,我昨天被人跟踪了,我爬上你的车是为了躲避那两个人。”
“我知道。”
“你知道还把我给……”景伊笑用力咬唇,万分难受。
宫默爵收起双腿,起身走到酒柜前打开一瓶红酒,慢悠悠倒上一杯。
慢悠悠说:“跟我发生关系,总比被那两个人绑架轮掉要好。”
“你、你!”景伊笑从小到大规规矩矩,不曾早恋、不曾结交不三不四的人,更不曾遇见过像眼前这么可恶的男人!
就算是她稀里糊涂主动惹火,他一个大男人占了便宜没有一句对不起,还说出这样的话!
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现在这个社会不是古代,对初夜没那么苛刻了,而且又是自己不受控制先不道德的去占了人家便宜了,要是他好好的说一声对不起,她大可以不跟他计较就是。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分明比女人无所谓这种事,却反咬一口的羞辱她!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看到左手手腕上钻石手链,愧疚、后悔、难受,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她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她怎么能……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昨天怎么都不应该被继母妹妹的怂恿去参加酒宴!
现在她该怎么办?她今天跟乔涵有约会,她怎么有脸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