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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悠然醒来的若素透过脖子上刀刃的寒光,望向身前的陌生男子。
拿刀的男人冷冷一笑,“不怎么样,就是想给你看一段录像,然后,我们合作。”
顿时,电视亮了。
超大的圆形大床上一男一女绞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男人是她男友,穆景辰。
至于女人,好象是一个三流小歌星。
“辰辰……啊……死相,你怎么这么色?”女人的眼角眉梢全是风情,很浪。
“宝贝,你这么骚,我能不色吗?是你太诱人。”
“呃呃,我哪里有你的若素迷人呢。”
“若素?不过是块木头罢了,宝贝,我只爱你一个。”穆景辰暧昧的低喃着,一只手落向了女人的腰上,并且不老实的上游。
“我也只爱你一个,要不,你跟她分手,我也甩了我那个穷鬼。”女人厮磨着穆景辰的耳根,轻轻诱哄。
“分手?我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却什么也没得到,不如,把她卖了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上次李念山还让我帮他找一个女人呢,只要成色好,听话,经手费给十万。”
“要听话的?”穆景辰似乎动心了。
“那个简单,你不还是她的男朋友嘛,她对你一定是不设防,只要你拍了她的裸照,她就不敢忤逆你了,你要她怎样就怎样。”
穆景辰的眼睛亮了,象是在奖励女人般的,大床上很快传来‘啪啪’声……
肉浴的味道隔着电视机好象都能嗅到。
好恶心。
看到这里,若素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遥控器,摁断,恶心的场景终于消失了。
“女的是你女人?”看着男人发颤的身体,他象是气坏了。
那就说明那女人与他有关。
“都是你,是你无能,所以他才勾引了沁沁,是你不好。”男人冷冷的说着。
呃,是他自己无能好不好,居然还全赖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个时候,若素不想激怒这男人。
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女人,就算是死,也要好好的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若素突然间就握住了男人握着刀的手腕,倏的下移,“来,我帮你捅,捅死了一了百了,也免得大家痛苦。”
她说着,摁着男人的手压下去,“扑”,一道血口子开了。
“啊……不……不是这样的……”男人显然吓坏了,“哐啷”一声,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
若素冷笑了,就这样的,见了血就吓傻了的男人还来找她合作?
“这位先生,回去先把你女人杀了再来找我合作,届时,我一定同意。”
说完,她转身拿过自己的包快步走出那个房间。
她回家的路上,居然就被这男人给劈晕挟持到了这里。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了,可她手机里居然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
穆景辰这会子也许正在与那个沁沁颠鸾倒凤鸳鸯野合呢吧。
她突然间就觉得很可笑,她爱了三年的男人居然说她是块木头。
他们都没做过,他如何知道?
既然他睡了旁的女人,那她就应该也睡个男人,这样,才公平。
若素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出来的时候,随意拐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会所。
酒,一杯杯的入腹。
眼前,全都是衣香鬓影的男人女人。
那伪装的外表全他妈的都是假的。
比如穆景辰,比如那个骚包女人,全都是。
“小姐,要不要一起玩玩?”也许是她一个人独坐独酌了太久,一个男人禁不住诱惑的凑了上来。
“走开。”若素一把推开了男人,太矮太普通了。
她安若素要睡男人也要睡个有档次的。
酒喝多了,若素身形微晃的去找洗手间,扶着墙的小手突的一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栽进了一间高级VIP包厢。
淡弱的桔红色光线下,装潢考究的包厢内,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你……你还想要多少才满足呢?”女人的身体微抖,好象气坏了。
女人对面的男人象是察觉到了若素的突然闯入,一双若幽潭般的墨眸微转,淡淡的将踉跄闯入的若素从头到脚都扫描了一遍。
也许是酒喝多了,女人眼含烟,唇含媚,绝对的娇媚诱人,可入口。
随即,墨眸的主人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若素的身前。
长指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被迫的仰起小脸面对他,“女人,告诉爷多少钱一晚?”
已经是酒意微醺的若素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止是声音性感,这张脸更是邪魅性感的让她原本就因酒而热烫起来的身体更热了。
这男人真好看,眉长,眸亮,鼻挺,唇薄。
所有的所有合在一起如篆如刻的如同一幅画,清雅与邪魅矛盾的同在,很惑人。
不过,再看看还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看起来高贵雍容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再加上刚刚那女人的问话,分明是在证明这男人朝那女人要钱。
于是,若素迅速的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评价。
吃软饭的。
绝对是被那女人包了的男人。
她安若素怎么也不可能睡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吧。
她安若素要睡男人也要睡个有档次的,家世要好,身上有料,貌好器粗,事业有成的男人。
至少,要比穆景辰强,否则,太委屈自己了。
不然,让穆景辰知道了她岂不是自掉了身价。
想到这里,若素抬起小手便拍下了男人的手,“滚。”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这间包厢。
真是流年不利,一不留神就撞进了两个正一言不合闹脾气的老相好的包厢里了。
“滚?说谁呢?”梅寒墨长臂轻落,只微一使力,便扣着若素迫不得已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一股酒香混合着女人香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飘到他的鼻间,很魅惑,惹他不由自主的心神一荡。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胆敢让他‘滚’,这样胆肥的女人就欠教训。
都说择日不如撞日,他正好需要,那就她好了。
“放手。”若素挣扎。
然,不胜酒力的她使出来的力气落在梅寒墨的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一般,只剩下了舒服,没有半分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