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儿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附在她耳边,说:“尤安瑾,你费尽心机,就为了上了陆锦承的床,把他玷污了就是死罪!”
说完,一棒子下去,连声音都没有。
这一棒,估计是骨折了。
尤安瑾被迫跪在地上,满头虚汗,背上紫青。
但是她却在笑:“你说怎么办?他的第一次是我拿走的,和他上床的的人也是我,他的未婚妻叫尤安瑾,有种的,你把自己脱干净,躺在床上,看他会不会看你一眼!”
“贱种!不许你这么诋毁他!”
又是一棒。
嘴边尝到了血腥味,尤安瑾抹了一把,满手都是血,妈的……
“呸!臭不要脸,明明早就想找男人了,到这种时候了,还想竖什么贞节牌坊?你当自己是神仙还要塑金身啊?”
“来啊!把腿张开啊!等着陆锦承过来宠你啊!”
“就你这张涂满了化学药品的脸,一张实验田,你跪在地上求他,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对呀!老娘就是把他睡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萧芷儿被气得满脸通红,一连下甩了五棒,每一棒都用尽了全力。
尤安瑾非凡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大声,气势强大,把那两个男人都吓得站到了旁边,佩服地看着她。
“萧芷儿,上辈子你是有多缺爱?这辈子可怜没人爱,连妹妹喜欢的男人你都要抢,还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那么喜欢演戏怎么不去当个女一号?”
“你给我闭嘴!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萧芷儿扔掉了棍子,掏出一把小刀。
“这张脸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真是恶心,看我把你刮花了你拿什么来勾引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逼上来,尤安瑾一点一点向后退。撞到了地上的笤帚,手掌在地上摩擦而破皮流血。
脏兮兮的地上躺着两只高跟鞋。
尤安瑾跪在地上,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抓到了地上的高跟鞋,用那尖尖的后跟打掉了萧芷儿手里的刀。
背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险些摔倒,她猜,这骨头恐怕是断了几根了……
萧芷儿见手里的武器被打掉了,心里头一慌,转身就要往屋外跑,却被她一把抓住,低头一看,她手里拿着的正是刚才掉落的刀。
“狗奴才!贱女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狠话还没有说完,萧芷儿就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巴掌。
“呸!”尤安瑾厌恶地甩了甩手,像是要甩掉粘在上面的污渍,“你打断我的骨头,那为我流一点血,有何不可?”
话音一落,她手上的刀就在那白嫩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不会死人,但是会流很多血。
正如萧芷儿所说的,萧家势力很大,不能动陆家但是可以拿尤家下手。她尤家虽然有些积蓄,但是在陆家、萧家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尤安瑾虽然在她的脖子上割了一刀,但是深知不能伤了她的性命,不能拿尤家来冒险,萧芷儿不配!萧家更不配!
“你们两个还不快把她拿下!”两个杀手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女人,气死她了!萧芷儿对那两个男人咆哮。
“别动!”尤安瑾的手又紧了几分,“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事情开始前先付定金,确定结果之后再付尾款。我要是现在杀了她,你们两个也别想拿到剩下的钱!”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陆锦承一脚踢开房间的木门,木门缓缓倒下,卷起了一层的灰。
冰冷的俊脸,傲人的长腿。
还有那杀气十足的眼眸,威严帅气。
“锦承!”萧芷儿既欣喜又紧张,显然忘记了自己还在尤安瑾的手上。
门外,除了陆锦承,他身后还有陆丰,夏雅婷,还有一堆衣着华丽,但是全都没有见过面的人。
“尤安瑾!”陆锦承眉头一皱,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异样,冲进来接住腿软倒地的她,“醒醒,能不能听见我的话?”
“轻点……”别晃!骨头断了!
尤安瑾满脸都是血,胸口也是一大片,有她自己的,也有萧芷儿的。
马上,萧芷儿就被专业医护人员带走了,而尤安瑾,据说是被陆少亲手抱到市中心医院的。
具体的,她本人也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vip病房里,身边除了尤母毛惠,尤父尤一赫,还有陆母张敏,以及陆丰。
张敏一直在责备自己:“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初我的建议,安瑾就不会落人口舌,受到这种欺负了!”
毛惠安慰好朋友:“别这么说,这件事情我也有份。但只要他们小两口能够得到幸福,什么手段没有关系。安瑾能够得到锦承的关怀,以后的日子并肩作战,什么妖魔鬼怪都不会压倒他们!”
张敏还是不能释怀:“一个女孩子的声誉是很重要的,要是外界都以为是安瑾勾引了锦承,那可怎么是好啊!”
陆丰淡淡回答:“夫人别担心,让锦承当众求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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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安瑾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心想怎么会做这种梦,当众求婚?太儿戏了!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上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抬起来一看,上面戴了一枚闪闪的钻戒,内侧刻了尤安瑾和陆锦承两个人的名字缩写。
正在一边削苹果的陆锦承幽幽地说:“这是国际设计师设计的绝版钻戒,一生只能定制一枚,明天就是订婚宴了,我只能猜测你会喜欢这种款式。”
“明天订婚宴……我睡了多久?”
“是昏迷,两天了。”身上两处骨折,差点伤到内脏。陆锦承紧紧抓着手里的水果刀,把苹果切成了丁。
“你还好吧?”她怎么感觉到了杀气?
“吃了吧!”陆锦承架起了桌子,放上了果盘,对自己派人打断萧芷儿的手一事只字不提。
“你让人收拾那个女人了?”
“我的女人,真是聪明。”陆锦承终于露出了两天来的第一次微笑,并且慢慢靠近床上的人儿,眼神越来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