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泽被程卿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奇怪,让施宝儿人做干女儿,怎么就会变成一件好事儿了呢。
程卿敲了一下程谨泽的脑袋,开口说道:“宝儿是个好姑娘,现在她在我们这里的工作也稳定了下来,迟早有一天会觉得住在你这里不方便,想要搬出去的,她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如果真的一个人搬出去,那以后的路会有多难走啊。你看我认了宝儿当干女儿,那以后她也有个理由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啊,你说是不是。”
程卿说着,无奈地看了程谨泽一眼,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傻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程谨泽听到程卿这么说,总算是知道了她的良苦用心,顿时也就开窍了,程卿确实是想到了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
“妈,您,您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哈哈哈。”程谨泽抓着后脑勺,眯着眼睛笑的一脸灿烂。
国外的风和煦温韵,轻轻抚在脸上,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暖。
而此时的国内,外面正值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
斐落的油门已经踩到了底,疯狂地马路上飞驰着,完全无视了街道上的车来车往。
最后,斐落在一个酒吧门前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莫名的烦躁。
此时还是下午,又遇上这样的倾盆大雨,酒吧内的人很少,几乎是只有斐落一个人,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响起,却少很多了灯红酒绿和身姿摇曳的人们。
因为刚下过雨,斐落的头发上有些沾湿,发丝沾黏在一起,带着雨水的滋味,映衬着他那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副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斐落约在这里和云奕奕见面,嗯,和云奕奕见面,就代表着一定要提起施宝儿。
这个这几个月来,没有人敢在斐落面前提起的名字。
自从施宝儿离开了以后,斐落就下令不允许任何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只有开始几天的失魂落魄以后,没过多久,斐落就重新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那个高冷的,让人没有办法随意靠近的,做事雷厉风行的斐落。
大家都在猜测着斐落的这种改变是不是和梅月有关系,甚至已经有报道说两个人已经要订婚了,因为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梅月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斐落的身边,陪着斐落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
斐落的手托着高脚杯,透过那鲜红透亮的葡萄酒,他眯着眼睛,似乎能看到另外的世界,眼底心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之前在别墅里面和施宝儿曾经有过的烛光晚餐。
当时也是这样的酒,也是这样的酒杯,只可惜,物是人非,场景,意境,地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