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安却是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更甚至,对于这个人都完全不了解。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医生而已,又怎么会无端招惹来那么多的祸事?
不过她这一次也没有机会和玛索小姐提到的“老板”见上一面,而是被带进了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封闭房间。
“你们究竟‘请’我来做什么?”她狐疑地环视着周围这诡异的情景,心中难免慌乱,可是表面上,还是要故作镇定。
“余小姐,还请在这里稍等片刻。”玛索朝她眨了眨眼睛,随即便关上了门。
余薇安小心地后退两步,靠近了其中一面镜子墙壁,距离不近不远,却足够她触手可及。
镜子中的她的手指,几乎是毫无缝隙地和她真实的手指,指尖相对。
一丁点间隙都没有。
余薇安心头一凛,下意识地便直直抬头望进镜子里,然而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她自己那双强自压抑着震惊的眼眸。
随即她心中便闪过一丝恍惚和茫然。
这里都是镜子啊……她甚至没有办法从那些镜子相互折射的角度中计算这个房间究竟是什么形状的。
可是余薇安却清楚地知道,这些镜子都是单向镜面!也就是说,从室内看是镜子,但是从外面看,这些镜子就都只是透明的玻璃罢了。
而此时此刻,说不定就有一个人站在镜子的那一面在观察着她。
这样被窥探的不安全感让余薇安感觉到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她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面镜子墙的里面有人在往里面看。
但是她却可以想象得到,在那些人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只被放在透明玻璃房中可供观察的的小白老鼠一样。
而此时,确实站在单向玻璃的外面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自己的试验品的卡尔斯·菲戈尔,不妨她忽然抬头,与她冷厉的目光忽然相对的一瞬间,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
“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仍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卡尔斯·菲戈尔忽然开口问道。
玛索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回道:“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应该是这样没错。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没有办法下一个定论。”
“呵,那个小子的手段见长,”卡尔斯·菲戈尔有些感慨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就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她在我的手里,我就能让她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玛索不解:“老板您的意思是……”
卡尔斯·菲戈尔转身便往外走,不再把注意力放到余薇安的身上,便走便说道,“既然路易斯那个小子,当初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和我正式宣战,那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