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我养了一只小鬼!
但是我已经连续失眠了整整半个月。
我叫蒲松龄,但并不是写聊斋志异的那个蒲松龄。从小无父无母,被我的二大爷一手带大。二大爷为了我没少吃苦头,为了我能够安心的在北京上学,六十多岁的人了,就在大学的传达室找了一份看门的活。
所以我从小就立志要考上大学报答二大爷,就这样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个典型的理科男,电子工商管理系的学霸。
理科生的悲哀!智商高,情商低。这句话用来形容我一点也不为过。
众所周知,我有一个女神女朋友,她叫晴心,是我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晴心因为家里父母思想传统,初中毕业以后,就没再上学。为了走出了蒲家岭那个小到地图上几乎不存在的小山村,晴心一个人来到了北京打工,我们相约等我毕业以后就结婚。
可是,在二十天前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变成了沧海桑田。
晴心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松哥,你是个好人,只是我们……”。晴心就算不说话我也知道潜台词意味着什么。
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色眼镜,说道“没事。”
人拙嘴笨大概就是说我了,而现在我几乎是山穷水尽了,找不到任何的方式方法去挽留晴心。
就这样,在老掉牙的电影场景中。天空飘舞起白色的雪花,昏黄的路灯下。当然还有豪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我目送自己深爱的女孩,距离我越来越远,直到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在鬼使神差的情况下,一边带着属于我和晴心两人的美好回忆,一边带着心理的伤感失落,抬头间我已经来到了宿舍门前,并且打开了房门。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生活老师呢!”胖子大生的冲我喊着,连忙拉起被子,盖住肚皮上的女孩子。
每个故事都会有一个胖子,而赵顿就是我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
对于胖子不检点行为,我无可否认。从一开始的诧异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我头也不抬的翻了翻胖子扔在地上的裤子,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转身离开房间,一气呵成。
接着便传来胖子的叫骂,“大爷的,竟然不行了。欢欢对不起。那个,这个。”
房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叫欢欢的女孩子眼神恶毒的剜了我一下,我顿时感觉身上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但是欢欢的容貌就撞进了我的心坎。用蒲松龄的一句话就是,人间无此殊丽,非妖即狐。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舍得丢掉欢欢,直到走廊的楼梯拐角处。
胖子趴在门框边上,一只手无助的朝空中摆着“欢欢。我行了……”
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宿舍,“怎么样,微信上聊来的。”
胖子的脸变得如同川剧的脸谱一样,再次转身就是一副得瑟到臭不要脸的表情。
“老松啊!你不是应该和嫂子去宾馆开房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胖子弓着身子,倒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们分手了。”我忍不住的再次从胖子的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
“你别逗我,这谈了七年,说分就分了。”
“就这么分了。”我把我和晴心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胖子。谁知道胖子听过之后居然气的只拍大腿。
“真是傻啊!老松我问你,嫂子什么样的人你不明白吗?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开窍。”
我接过胖子的话说到,“能怎么办,已经分手了。”
胖子和我说话从来来不会拐弯抹角。“你想一想,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嫂子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如果想和你分手干嘛要跟着你七年啊!还有就是还至于大老远的从蒲家岭来到北京。指定是老陈头见钱眼开了。”
胖子说的不无道理,我寻思着有机会还是当面的问问晴心比较好。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别不高兴了,这不是还有我吗?怎么样?”胖子的眉毛上下的跳动着,对着我比划了一个“s”曲线。
胖子交友甚广,以至于每天晚上都会折腾到凌晨,整个人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怎么了,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夜场啊!我还要看书呢?”
我和胖子恰恰相反,在我的世界里除了书之外,还就真的没有别的了。当然以前每天我都会和晴心煲上半个小时的电话粥,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倒不如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