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昊将她甩到墙上,唇直接压了上去。
该死,她居然敢在魅色工作,那可是玩乐女人百无禁忌的地方,所有的送酒小妹的业绩与销量挂钩。
为了转身都不惜出卖肉体,她居然在这里工作?还穿成了这样?
要不是今天跟乔家有生意要谈,他绝对不会踏入这片肮脏的土地。
他用力的碾转,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唇,长驱直入,不停的扫荡她的牙根。
她的体温味道渐渐让他迷失了方向,动作不由的放缓,品味她的美好。
尤沫儿睁大双眼,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强吻,更加的羞愧难当,用力的咬着他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杜文昊不管不顾,临了狠狠的咬破她的嘴唇,一丝血红色晶莹挂在他们的嘴边,阴鸷着一张脸,“你缺钱可以找我,有必要去魅色赚那肮脏的钱?”
尤沫儿气的爆炸,“杜文昊,你给我说清楚,我自己凭劳动赚的钱怎么肮脏了?”
她委屈的不得了,凭什么说她的赚的钱肮脏了,她又没卖,就算是她要卖,挣得钱脏不脏跟他有什么关系。
再说要不是他逼得那么紧,她能来这里吗?一切都始作俑者是他,反倒说她赚钱肮脏?
真是奇葩界中一朵超级奇葩。
“靠着跟别人上床挣钱,还觉得理所应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杜文昊彻底被激怒,凭自己劳动?就凭着跟别人上床赚钱?
她以前可没有这么无耻!
尤沫儿怒急,直接一巴掌过去,“我跟谁上床挣钱了?杜文昊,你特么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下手也重,只见他的脸色迅速出现了掌印。
杜文昊迅速抓住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墙上,逼迫着她一动不动,“你居然敢扇我?”
“扇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她的牵制。
可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她的反抗毫无意义。杜文昊摸到她粗糙的手,不由有些心疼。
这两年她过得很辛苦,手上的老茧硌的他手疼。
她不在他身边,居然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不由低沉的声音,“乖……跟我回家。”
他累了,没她的房间实在太空荡,只要她开口,一切他都帮她摆平,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假装忘记。
尤沫儿抓了狂,他现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白痴,不停的扭动身体吼道:“回个毛线家,你出门没吃药吧?还是说你吃错药了!又认错人吧!”
她的反抗让杜文昊失去了好脾气,从来没有人反抗他,而她却一次次的反抗。
从前也是现在还是。
到底是他脾气太好了,还是让她有了这样的错觉,一再的忍让让她觉得他是个好人?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吗?”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收越收越紧,嗜血的模样犹如撒旦附身。
内心的黑暗越扩越大,他都原谅了她,可她依旧反抗他,还跟卫景天暧昧,还到这种地上卖酒勾引男人。
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检点!
尤沫儿惊恐着双眼,不停的拍打他的手,呼吸越来越少,心似乎要跳出胸膛。
他好可怕,她感觉到他想要杀了她,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胳膊,“混蛋,放开我。”
不停的翻着白眼,吓得眼泪不停的流。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杜文昊才松开了她。
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刚才一瞬间的感觉她以为她快要死了。
杜文昊不停的喘着粗气,刚才他怎么会迷失了心智?
空洞的看着手,他并不想掐她,她为什么不乖顺听自己的安排?
让她失业他不过是想让她来求她他,顺利成章的让她呆在身边,可为什么她要反抗呢?
为什么不来求自己,宁愿到这种肮脏的地方也不愿意找他?
气闷的踹了两脚墙壁,回神哪里还有尤沫儿的影子。
环顾四周,心慌的不得了,突然想起来她什么都忘记了,他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尤沫儿狼狈的逃跑,不住的瑟瑟发抖,把杜文昊的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她是有多倒霉,好不容易找个工作都被瘟神碰到。
妈的,初吻被那混蛋给抢了,还差点被他掐死,他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吧?不禁的怒骂:“混蛋臭瘪三臭鸡蛋臭鸭蛋鹌鹑蛋。老娘画圈圈诅咒你身败名裂,企业倒闭,远找不到真爱!”
“沫儿,你没事吧?”卫景天路过看到她十分诧异,立刻跑过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尤沫儿的骂声戛然而止,惊愕的抬头,迅速的抹了两把泪水,立刻站起来,“味精,怎么在这里?”
低着头扯了扯裙子,她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卫景天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说道:“刚路过这里,不过你怎么穿成这幅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立刻叫起来,“你脖子怎么回事?”
把她的脸抬起来,看到一圈红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明显的掐痕,是谁下此毒手?
尤沫儿委屈的不得了,刚才的更让她后怕的不得了。差一点就死于非命,怪不得味精告诉她远离危险,杜文昊就是一枚不定时炸弹。
随时爆炸。
“刚吓死我了……”
卫景天更加的焦急,揉了揉她的脸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沫儿像倒豆子一样全部倒出来,把刚才被杜文昊掐的情节更加详细的描述。
杜文昊一路赶过来,站在他们不远处双眼猩红的看着他们,一张脸更是憋的通红,青筋爆起,嫉妒跟恨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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