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未见那个苍苍老人了
头顶几缕白雪的老人
大树下眯眯微笑着的老人
冬日,来这里晒晒太阳的老人
白云照样从树梢之上飘过
鸽哨照样从云间呜呜穿过
附近建地铁的打夯之声
照样日出而响,日落而息
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大树枝叶由黄变绿,又由绿变黄
总有那天,白云、鸽哨和大树的沧桑
也看不见我的微笑了,地铁站口
更看不见我蹒跚着的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