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天捏脚的日子伸出来给手过,手已握不住流水。水,顺着月亮往痛里捏,却无法握住水的温柔,即使能看出经络的天文地理。
手心无语,也无力修饰这鱼鳞斑斑的生化人,这无人说了算的翻手覆手。
索性把手的日子搁在脚上过。有时微风拂面,有时树根缠绕,公理一弹,顿成典籍的锦灰堆。细碎的动作留在掌纹里,整体则走到头脑之外。
手的心脏已经停止运转了,手的脚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