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薇依那样的神的女人,借助晦暗才能看见。不走近她,又怎么睁天眼呢。地质的女人,深挖下去是天理。煤,非这么一块一块挖出来,月亮挖出了血,不觉夜色之苍白。挖不动了,手挖断了,才挖到词的大赦。词根的女人,对果实是人质。她把生育塞进这果实,吃掉自己,又将吃剩的母亲长在身上。她没有面容,没有子宫,没有钱。而此生已成后世,纵使叩问从存在扩展到不存在,还是听不到舍身。那么,立在夕光中暗想片刻就够了,别带回家乡过日子,无论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