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滩,在峡谷,我们常常跟一大群一大群的石头不期而遇。
它们是那么普通,普通得没有自己的姓氏。
它们是那么平常,平常得无人去过问它们,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它们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岁月从它们面前轻轻走过。仿佛早已习惯了被人遗忘,又像在等一双温暖的手,将它们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