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子又慢慢结起霜来,不管人和狗经过窗前都辨不清楚。
“我们不是新婚吗?”他这话说得很响,他唇下的开水杯起一个小圆波浪。他放下杯子,在黑面包上涂一点白盐送下喉去。大概是面包已不在喉中,他又说:“这不是正在度蜜月吗!”
“对的,对的。”我笑了。
他连忙又取一片黑面包涂上一点白盐,他学着电影上那样度蜜月,把涂盐的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