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财在县政府一些单位转了好几个钟头,直到下午四点了,他才开着轧钢厂那辆黑色桑塔纳小车来到红豆茶楼。原以为,孙孝菊会像那天一样,坐在二楼的茶楼上喝着茶等着他。他看二楼的茶楼上虽然有好些人在喝茶,却既没有孙孝菊,也没有戴着眼镜的钱行长。
除此之外,就是两位服务小姐很热情地走上来招呼金宝财。问先生喝茶吗?你们有几位?金宝财摇摇头。
他想,难道他们还在三楼里玩得如胶似漆,依依不舍吗?金宝财在心里想道,孙孝菊别看平时挺正经的,可是真正遇上了如钱行长这样的大款,就会失去意志力,失去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贞节。他金宝财也是一个身体健康正常的男人,但他信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他还有很多的追求,不能在金菊镇身败名裂。他走到镇长这一步也真是很不容易。既是用他的工作成绩,也是用非常手段才获取的。
自己前途和成就哪能败在身边工作的女人手上?金菊镇又不比外面的世界,一有风吹草动将会草木皆兵,并且千夫所指,万人耻笑。金宝财有时也很为孙孝菊动过真心。现在,当他确切地知道是钱行长在玩弄孙孝菊时,他忽然觉得眼镜行长占了他金宝财的便宜。他内心有些隐隐作痛,真的有些后悔。今天带孙孝菊来搞惦钱行长,真是他妈的愚蠢之举。
金宝财没有理会茶楼小姐的招呼,便直截了当地往三楼奔去。吧台小姐看见金宝财上三楼来,立即笑容灿烂地迎接着,嘴里热情地问道:“先生,是唱歌还是洗桑拿?或者是洗脚?需不需要特殊务服?”
金宝财扫了眼,便说:“我来找人。就是吃午饭后,戴眼镜的男人和年轻女人来这里玩后走了没有?”小姐问道,那位戴眼镜的先生有五十多岁是吗?金宝财连连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