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已记不清次数了。把一些并不好听,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的陈年旧事讲给熟人、友人们听。有时,干脆用了让人读起来觉得并不精彩、甚至还有些枯涩的文字敷成一篇篇什么也没说明的文章,而且,还抱着说起来也惭愧的动机:到什么报纸上,刊物上去“骗”几包烟钱而投将出去。如果侥幸得逞,那几包烟钱会带来兴奋和刺激,继而,不管天高地厚的又继续涂鸦不停。
从烟钱联想到吸烟,因为吸烟就会带着火种在身上,突然想起一个用钞票点燃了一堆火的往事。虽然,“稿费”也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却也抑制不住,还是将这多少也算有点稀奇的往事写出来再说。
那是一个冬天里寒意最浓的时候,多事的冷风把枯黄的草叶连同灰尘抛向苍穹,让干瘦的石岩在灰沉沉的云层下裸露出饱经风霜的苦难面目。不知何物是“累”的寒风又从四荒八极的远远近近,收罗来无穷无尽的雪花,想把石岩遮盖起来。听得见枯瘦得不成形的水流在冰底下的呜咽,似乎是在诉说春日的勃发和夏天的繁华。冰雪覆盖的原野显得越发庄严,庄严得近乎残忍。而狼,被饥饿逼得疯狂起来的狼却不顾一切地四下活动,它们的目的明确而又直接:为了自己的性命,找到可以吃下去的一切,包括人。
是一个领工资的下午,尽管天已快黑了,教师阿洛布朱依然打算连夜赶回家去。他的家里有多病的阿妈,不久前妻子生了双胞胎,家中该他出力的事情越发的多了。虽然每月的工资有五十多元,但要派用场的地方也多。阿洛布朱在家里还有好多活儿要干,阿洛布朱是家中的台柱子。
冰天雪地的野外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