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领樱子妈来到世纪公园。
晴空万里,白云朵朵。公园里,迎春鹅黄,海棠血红,玉兰雪白。茵茵绿草地,三三两两恋人,或卧,或躺,或嬉戏。春风吹来,吹皱一汪碧水。
不知不觉,来到当初跟樱子看到的那棵樱花树下。早开的樱花仰天放歌,更多樱蕾蓄势待放。蓝天作底,生机盎然。
青松说:“妈妈,我们神山读友会的全体会员们都商量好了,等松田先生带松田先生汉诗会的会员们到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举行诗吟会,同时,还举行樱子和我的婚礼。估计,那天会来好几百个年轻人。这几天,天天都有男生女生跑来这里看樱花开了没有。嘿嘿,那些男生坏得很,老问我松田先生有没有孙女儿?女生含蓄点儿,拿着松田先生的访问团名单,反复研究访问团男性成员的年龄。她们搞不清楚昭和年跟西历年如何换算?”
樱子妈望着满树盛开的樱花出神。
微风拂过,一片落英飘下。青松一看,奇怪?那片落英,居然长了一对雪白小虎牙。青松随手接住落英,望着手中落英,抬起另一只手来,指着树上小木牌,念:“樱花属于李亚科,喜光,对烟尘有毒气体抵抗力差。”
“快别念啦!”樱子妈若遭电击,双手捂脸。泪从指间汪出。
青松一惊,忽然醒悟,再加把劲,表白道:“妈妈,您放心,我会永远对樱子好的。我知道,您是对我不放心。樱子跟我结婚后,妈妈您就搬来浦东跟我们同住。”
“求求你!别说啦。”
“怎么啦?您,为我们祝福吧。求您。妈妈。”
“我是要为你们祝福的……呜呜呜……”樱子妈终于忍不住,轻声抽泣,指缝间泪如泉涌。
青松扶住樱子妈双肩,舒一口长气,嘴角荡起笑纹,说:“我们神山读友会全体会员都在盼望着樱子来为大家当下一轮轮值主席呢。嘿嘿。”
“妈妈高兴,有这么多人爱着我们家樱子。呜呜呜……妈妈累了,送妈妈回酒店休息。我的孩子,呜呜呜……”樱子妈任青松扶住自己双肩,好半天后,放下双手,眼泪汪汪地望望青松,再次双手捂脸。女儿体内流淌着这个中国青年的血,可不能让这血脉相融的连接中断了,都怪我啊,我好糊涂,女人一生求个啥,呜呜呜……
青松一震,我的孩子?我耳朵没听错?嘿嘿。青松扶着樱子妈朝世纪公园大门走去。
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大厅,樱子妈已经平静,对青松说:“青松君,明天早上8点来接妈妈,送妈妈去机场。”
“嗨!可是……”
“明早给你答复。”樱子妈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
青松的心又悬了起来,忧心忡忡走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