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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欣不知道如何答复,母亲的话,不能说没道理,她的确不是美女, 是让人容易忽略的那一类人,性格并不讨喜,可是就算如此,和她感觉与副主任不合适,有什么关系,两者没有关系。她反问母亲:“一个条件不出众的人,就没资格拒绝了吗?就要等着别人的拒绝吗?现在是我相亲,我的感觉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别人,直觉就不是一类人。人家也未必接受我,不过是愿意耗着罢了,就是等我开口呢,他耗得起情绪,我没那个耐心,成不成?”
母亲顺着自己的思路:“人都是处出来的,生人难看,第一面很难有好印象,时间长了就能发现优点,比如我和你爸爸,就是如此,有些时候,你就是太自我,固执地以拒绝为拒绝,其实你到底迁就自己什么呢,莫名其妙的情绪,有什么意思,你和你的情绪过一辈子,就没情绪了吗。”
贺欣有些惊讶,母亲的伶牙俐齿,她本不是个多话的人,可在这件事上,特别的话多,特别机敏,贺欣有些不知说什么了,她一跺脚:“妈,我没精力和你唠叨这个,我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就是我,反正第二面我不见,既然严智慧愿意自己解决,那正好,她不愿意,我就自己说,这事不说了,我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贺欣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贺欣有时候感谢严智慧,如果严智慧不住在娘家,把哥哥也带了过去,她现在,在这个家,根本无安身之地,这一点严智慧的霸道,是帮了她的忙,她有个独立房间,可以放松一下。
有些事,有好的一面,有不好的一面,比如对严智慧,就是如此的矛盾,严智慧强势的性格,把贺刚压得稳稳的,贺刚基本上在家里的事务上,没有发言权,他似乎就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不然,就是暴风雨,大家都不太平,孩子小,他当然只有让步。所以贺刚这几年,就是加班,家里的事,通常都不过问。
贺刚和贺欣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永远说不清,不如不说。
他真的沉默是金,可是贺欣总感觉她曾经张扬青春的哥哥,少了些什么,似乎是一种活力,一种斗志。
这难道是婚姻的代价,要婚姻的稳定,就要有一方的让步,比如现在严智慧已经第二十次提到贺欣的不懂事没分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斤两,反正这样的话,她重复了二十次,贺刚依然面无表情地做俯卧撑。好似于他来说,只有这事值得好好做。
贺海洋都烦了:“妈,你怎么比姥姥还唠叨。”
严智慧抬头:“我怎么了,你懂什么?还不许我说你姑姑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你妈。”